严向明见状立刻冲上去加入战局，蹦起来要拦住她：“你凭什
打
爸！你凭什打爸！”
场面
团混乱
时候，谁也没注意到，电梯缓缓升上去
。
孟舟山见佘太婆安然无恙，先是松口气，随即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他抬头看向楼顶，试图发现什，然而嘈杂雨声掩盖切。
严越昭好不容易
这栋危楼里有谁符合这个条件？
孟舟山脑海中不期然浮现出六楼住着佘太婆。他边拉着严向明飞快进入电梯，边用手机给在楼上盯梢严越昭打电话，嘟四五声后才被接通。
严越昭工作时间最怕打扰，在电话那头压低声音皱眉道：“有屁快放！”
孟舟山声音急促：“快去六楼盯着，走廊右边第三户门，怀疑她是凶手下个目标！”
严越昭还在十二楼盯着那名戴鸭舌帽男子，闻言语气疑惑：“真假？”
严向明哦声。
楼道漆黑，灯光昏暗，上面贴满小广告。要从堆花花绿绿斑驳墙壁上找到图案实属不易。
严向明回忆下自己背着小书包进门场景，在周围找半天，最后指着信箱下面个角落道：“舅舅，在这里。”
孟舟山打开手机灯光，顺着他指方向看去，却见个疏通下水道广告章旁边果然有个衔尾蛇图案，下面还写行字：
以谎言挑拨罪恶者，应受拔舌之苦。
电梯在每层都开门停下，但外面却空空如也。孟舟山皱眉，直用力按着关门键：“不管是不是真，你先去看看再说，万住户已经遇害怎办？！”
严越昭只好挂断电话，飞速跑下楼去佘太婆家。他站在门口连敲两声房门都没人应，情急之下只能后退几步，个飞踹踢开门——
“轰——”
不甚结实门板轰然倒地，露出里面简陋逼仄房间。佘太婆正坐在客厅择菜，冷不丁看见个胡子拉碴大汉踹倒自家房门，吓得人都傻。
于是当孟舟山带着严向明赶来时候，就见佘太婆正揪着严越昭衣领个劲打：“王八蛋！王八蛋！你个挨千刀作孽，无缘无故踹家房门干什！你赔钱！赔钱！”
鲜红字体藏在杂乱广告中，实在不易被发现。只有那条蛇画得精致细密，像是某种古老图腾。
孟舟山指腹用力在墙上抹下，图案边缘墨痕便糊开点，很显然刚画不久。
他盯着手上浅红墨痕，开始飞速思考这句话意思。
以谎言挑拨罪恶者，应受拔舌之苦？什意思？
孟舟山莫名想起佛教中记载十八层地狱，其中层就是拔舌地狱。生前言无顾忌，侮辱人身，满口恶言者，轮回之前必入拔舌地狱，被阎王拔掉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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