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顿公爵曾说过,雄虫喜欢鞭笞雌虫,从中获取乐趣,所以他们婚前定要注射肌肉松弛剂,那样不会使他们太过疼痛。
婚后见到雄主,必须跪地以示服从,太桀骜性格只会让雄虫讨厌。
他们与雄虫jiaopei目只是为获取信息素,永远不要试图从这种事情上获得kuai感。
谢莱恩被迫学很多讨雄虫欢心技能,但在今天好似样也没用上。他不顾身上未干水痕,伸出双臂圈住唐琰脖颈,用微湿短发轻轻蹭蹭他,声音忽然软得不像话:“雄主……”
“撒娇是
地板上水痕更多,
大概是他们刚才不小心打翻水杯。
唐琰似乎是笑笑,但那笑意快得让人来不及捕捉。他只装做不知,将谢莱恩抱进浴室,任由这朵热烈开放玫瑰被热水清洗冲刷。
谢莱恩伏在浴缸边缘,身上衬衫被打湿,紧紧贴在皮肤上。他不着拢拢衣领,挡住某个被亲得有些肿痛地方。
谢莱恩紫色眼眸熏染着水汽:“您在报复吗……”
似碰到墙上蜿蜒攀爬藤科植物,指尖控制不住地攥紧,将那开得极艳不知名红花尽数摘下来——
军雌力气太大,花瓣很快被谢莱恩碾烂,花蕊掐破,溅出鲜甜花汁,时间满手都是,滴滴答答顺着指尖落在地上。
谁也没想到这朵花有这多露水。
当最后滴花汁在指尖干涸时,谢莱恩忽然安静下来。
他近乎虚脱地趴在窗台上,胸膛起伏不定,银灰色短发尽数汗湿。唇瓣因为干涸鲜血,像被人抹点胭脂,旖旎惑人。
他从前刻意挑逗账终于在今天被清算遍。
“嘘……”
唐琰却示意他噤声,并起身替他拿套睡衣过来。谢莱恩见状下意识从浴缸里坐起来,随即又因为疼痛而皱紧眉头,他有些自责道:“雄主,应该由来照顾您……”
唐琰俯身,用块白毛巾给他擦擦头发,反问道:“互相照顾不行吗,谢莱恩?”
谢莱恩没说话,只觉得这个新婚夜和自己想象中不同,也和雌父所说不同。
“咚——”
谢莱恩双腿瘫软,身形下滑,颤抖着半跪在冰凉地板上,随即因为地面滩湿湿水渍颤瞬。不知是冷还是别,面色平添抹红晕。
“雄主……”
谢莱恩在唐琰注视下,就像做错事孩子,控制不住地低下头,露出截修长白净脖颈。银灰色短发间忽然探出两根黑色、细细触角,捕捉着空气中残留信息素。
唐琰将谢莱恩拉入怀中,温暖雌虫冰凉身躯,然后吻吻对方头顶触角,不出意料引起阵更加敏感颤动,还有强自忍耐呜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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