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穆啼笑皆非。
没过
分钟他好像又想通
：“好吧，你长大，认识认识也行，不过你得提前和
报备。还有，不能轻易和人家睡，就算要睡也必须戴套。男人和女人不太异样，那地方容易受伤，容易感染……”
中心大街上人来人往，秦穆红着脸咬牙：“你非要在大马路上和说这个吗？”
沈流不温不火地笑起来，睫毛垂下来遮住半只眼睛，显得尤其温柔：“小傻蛋，怕你受伤。”
秦穆
心跳好像漏拍。他抿抿唇，轻声说：“不小，可以自己保护自己。”
绵地把脑袋搁在椅背上指挥：“叫三辆车装回去，弄不动话叫人，这些渣渣……”
有他在前头挡着，秦穆后来真滴酒未沾，这会儿帮着两个没醉女生拦三辆出租车，分批将醉鬼们送回去。回来时沈流已经刷卡结账，靠在收银台边冲他招手：“过来扶哥把。”
秦穆把他胳膊搭在自己肩上。沈流头晕腿软，整个人歪过来，秦穆连忙揽住他腰。两人身高相差不大，沈流下巴正好搁在他肩上，形成个面对面拥抱。
沈流眯着眼睛带着酒意问：“小木头，哥哥刚才厉不厉害？”
“……厉害。”彼此紧贴着，秦穆只觉得心跳得快要蹦出来，仓促地深呼吸两口。
沈流像是听懂，又像是没听懂，模模糊糊地看他会儿憋出句：“想吐。”
秦穆：“……”
他是真醉，勉勉强强坚持到家，栽倒在床上就昏睡过去。秦穆给他脱弄脏衣服，用湿毛巾擦身，然后坐在床边看着他。
定时夜灯半小时自动熄灭，房间里漆黑片。
秦穆在黑暗里俯下身，轻轻吻吻他脸颊。
“你什
时候长这高？”沈流半闭着眼睛靠在他侧颈，缓缓低笑起来，“们家小木头长大。”
“……”秦穆觉得再抱下去自己就要失态，调整姿势将他揽在右侧说：“们回家吧。”
沈流靠着他往路边走，忽然冒出句：“别听燕子。”
“什？”他没听懂。
“别去认识那些不三不四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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