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程立敏锐地注意到她
反应，利眸盯住她。
“
认识她，”她指指照片，“她
沈寻想想，回几个字：冷静沉稳中透着点骚。
叫人心痒。
张长桌前，程立坐中间，沈寻低眉顺耳地守在他左手边角，听他们开会讨论。她面前是摊开笔记本，跟着会议内容勾勾画画两页，俨然半个警务人员。林聿听说她生日却独自跑出去文身，把她骂个狗血淋头，遂下令将她纳入程立保护范围，差点就补上句“7×24小时贴身看守”。
她瞅见程立长指轻轻敲击桌面，知道他犯烟瘾，只是会议室里还有怀孕同事，他必须克制。只见他低头，端起咖啡又喝口——这已经是今天第三杯。
突然间，沈寻很想伸出手，抚平他眉心褶皱。
发来两张照片，是两件连衣裙，不同颜色和样式，然后打电话给她：“昨天追求者送，给你留件。”
“大牌潮款啊，追求者很大方嘛。”沈寻调侃。
“深蓝色这件给你，今天就给你寄过去。”李萌说。
“为什是这件啊？”她问。
“这件显老，你穿正好配你三叔。”李萌答得本正经。
桌上电话会议设备铃声响起，连线后张子宁声音传来：“季柯，已经用微信发过去几张照片。”
半分钟后，随着投影上图片切换，张子宁开始汇报他和赵玫华在瑶水寨春晖小学解情况：
“校长叫李林，今年57岁，年轻时候曾被分配到景清市光明小学做数学老师，瑶水寨是他老家，他40岁时候回到这里，办这所春晖小学。目前学校有三十六名学生，主要是寨子里家庭条件比较差孩子，前几年学生，也基本读到小学毕业就不再继续上学。学校作用主要是让这些孩子有定文化基础，帮助他们到社会上工作。固定老师就是李林和他23岁女儿李真，学校目前还是能够得到些公益机构支持，也直有支教老师陆续过来。除和玫华，现在学校里有位支教女老师方可，上海人，已经在这里工作半年，9月要去美国读研，现在处于gapyear，此外还有位本地老师，主要教手工和音乐课，每周来两次，叫玉而。”
耳边响起名字让沈寻手上笔骤然滞。
她望着照片上女人大半边面容——虽然是子宁他们匆忙之间抓拍，但那妩媚眉眼和微笑，正是她认识那个玉而。
沈寻被牛奶呛到。
她抬头看见程立面无表情地瞅着她，眼底黑漆漆。
三叔……这个称呼好像还不错。
她扶额，挡住自己抑制不住笑容。
挂掉电话，李萌仍以微信发来问句：三叔到底哪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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