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声音在她脑海里浮起。紧接着画面,是小麦色长指,捏着纸巾,擦过她脚踝。
她从背包里找出另双备用球鞋。
不用想,那人在给她水里下药,又把切痕迹都抹灭。
再回到303,果然,地面也是干干净净。窗户开着,血腥气也已消散。
如果不是录音笔丢失让她气得胸口都疼,她几乎会认为下午切都只是自己做个诡异梦。
她转过身,看到自己门牌号,下秒就拔腿冲到303门口。
咚咚咚。
回应她,只有木门闷响。
几乎整整两分钟,都没有人回应。
“Sara,你光着脚站在这里干什?”走廊尽头,刚上楼巴顿困惑地看着她问,“好像记得你不是这个房间。”
三哥抬起眼,面无表情:“们这行,做事时候,没有男女之分。”
“难怪你刚才摸她时候像摸尸体。”
“嗯,”三哥淡应声,薄唇轻启,“你放风,抱过去。”
沈寻醒来时候,房间里已经彻底暗下来。她揉揉太阳穴,缓缓坐起身。
打开床头台灯,她才看清周围情况。
叫来开门。你出来得还少,习惯就好。”
“什时候能像你样就好。”阿北感慨。
三哥看着眼前年轻人,没说话。
像他有什好?没有人会想去经历他所经历过那些。
“看看外面情况,把她送回自己房间。”他扫眼仍在沉睡沈寻,淡声吩咐。
“好像没有打火机,”巴顿仔细察看下房间,“贵重吗?”
沈寻摇头:“塑料,路边摊买,没事儿。”
“那给你拿盒火柴就好,”巴顿松口气,“下楼吃晚餐吧,就是来叫你。”
沈寻其实已经没
“啊,是……”沈寻清下嗓子,“是这个房间客人下午问借打火机,睡觉,想抽烟时候想起他们还没还给。”
“哦,”巴顿点点头,“他们已经退房,帮你看看打火机还在不在房间里。你快去穿鞋,小心着凉。”
沈寻回到自己房间,下意识地往床前看去。
没有鞋。
——鞋脏,别穿。
不是刚才房间。
虽然家具大致相同,但壁画、摆设都不样。靠窗竹躺椅上,放着她背包和相机包。
她连忙下床奔过去,打开包仔细查看。包里东西都还在,唯独缺录音笔。
心里凉,她拉开门冲到走廊。
夜风扑面,阵凉意袭来。
“?”阿北愕然。
“不是你,难道是?”
阿北黝黑脸冒出可疑红:“三哥……还没抱过女人。”
“刚才你不是还搂过她吗?”
“那是制伏!”阿北额头上汗都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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