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又到,霍克斯顿人们把时间花费在购买节日物资、装饰圣诞树和给自家院落扫雪上;街道上已经有种浓浓圣诞氛围弥漫开来,商店开始用雪花饰品、圣诞树和圣诞老人玩偶装饰自己店面,橱窗里挂出各种圣诞促销牌子;到这个季节,甚至就连本地黑帮也安分不少,似乎就连那些刀口舔血黑帮分子也不愿意在冰天雪地时候跑出去火并。
这是赫斯塔尔和阿尔巴利诺在霍克斯顿度过第个圣诞节,如果切还都顺利(也就是切都还能保持原状)话,这可能并不是他们在这个位于欧洲北部国家度过唯个圣诞节。
距玫瑰圣母教堂发生血腥案件整整两年之后,许多人已经淡忘这个事件,不在再执着于案件真凶是否落网,他们已经不必要像刚刚离开美国时候那样随时担心被别人认出来;另方面,到目前为止,无论是安全局还是加布里埃尔·摩根斯特恩都遵守他们最开始承诺,所以他们在霍克斯顿生活甚至算得上是安逸。
“安逸”——赫斯塔尔从没想过有天自己会用这个词来形容自己逃亡生活,但是现在却确实如此。
上个圣诞节他们还在西班牙,基本上每隔两个月就要换次住处,所以甚至没来得及为圣诞节准备圣诞树,更别提什圣诞礼物;而这次阿尔巴利诺从市场上买回来棵真正冷杉,然后在上面挂满小彩灯,还有当年从WLPD圣诞树上薅下来那颗银色铃铛。
是他伸出手去为阿尔巴利诺拉上被子,说:“睡吧。”
“那你介意明天个人清理咱们滴在地板上受害人血迹吗?”阿尔巴利诺颇为期待地问道。
赫斯塔尔想想:“介意。”
“……那算,明天再说吧。”阿尔巴利诺发出声介于泄气和困倦之间奇怪嘟囔,然后头拱在赫斯塔尔肩膀上,顺便伸手环住他,“晚安。”
赫斯塔尔很想指出,虽然电视上偏爱拍摄两个人相拥而眠画面,但是那其实除落枕和酸痛肩膀之外什也不能带来,更况且阿尔巴利诺已经在这个尝试上铩羽而归那多次——但是阿尔巴利诺却偏要继续尝试,现在他嘴唇就贴在赫斯塔尔肩膀上,已经冒头胡茬轻微地刺着他皮肤,呼吸温热地从他脖颈之间拂过。
而电视声音依然低低地持续着,讲述着个已经离他们很远、属于过去故事,窗外是爱琴海广阔而平静海岸,再过几个小时,太阳就将升起。
算。赫斯塔尔闭上眼睛。随他去吧。
UnderneathTheTree
阿尔巴利诺说:“赫斯塔尔,给你准备个礼物。”
——事情是在平安夜当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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