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哈代头雾水地反问道。
“斯特莱德事情,那场枪击。他并非没有预见到事情会如何发展,对吗?”奥尔加斩钉截铁地说道,“但是他放任事情发生——赫斯塔尔会枪击斯特莱德是他意料之中,甚至怀疑,他唯没有预见到是斯特莱德竟然没死;实际上他可能更希望斯特莱德最终死。”
确,那个人现在还躺在医院中,穿过大脑子弹让他无法说出个完整句子,四肢虽然还尚且能够活动,但是也无法做出指定动作。他现在像是台只能接受指令却不能输出任何东西报废机器,而维斯特兰记者们,例如里奥哈德·施海勃,很乐意花费笔墨向读者们描述他现状,给切蒙上层因果报应神秘色彩。
——但是这真是因果报应吗?
“……不知道什是对,”过许久,哈代才干涩地说道,看他眉间紧皱痕迹,甚至可以猜测这切是他最近大部分苦恼来源,“斯特莱德无疑是有罪,阿玛莱特也是……
关注新闻,要就是入狱时间太短,因为他听见个人在喧闹背景之下大声喊道:“哈!这不是维斯特兰钢琴师吗?!”
狱警目不斜视地带着他走过长长走廊,最后停在间牢房之前,打开牢门,让他走进去。
双人牢房比之前单独监禁囚室要大上不少,里面摆着张金属床架高低床,床边还有被固定在墙壁上小桌板;马桶和洗手池在房间另边,看上去比重刑犯囚室要干净不少。
这张床下铺上半躺着个金发年轻人,看上去非常年轻帅气,年龄顶多在二十岁后半。他在狱警关上门之后才慢吞吞地坐直身子,向赫斯塔尔方向挥挥手。
“嗨,新室友,”他笑眯眯地、异常自来熟地招呼道,“叫菲斯特。”
“不,这绝不是普通谈恋爱,正常人是不会这样谈恋爱。”贝特斯嘴唇扭曲,“还是说,你最新观点是心理变态也有‘爱’?”
奥尔加不置可否地耸耸肩膀:“向认为心理变态也有‘感情’,虽然他们感情表现方式可能是普通人无法理解。无论如何,现在讨论这个也没什意义,们只能说他肯定会继续作案,直到他感到满足——虽然很难说想让他感到满足到底需要什条件——关于这个,麦卡德怎说?”
哈代叹口气。
在其他人都看向他时候,他解释道:“他什也没说。听说他小组最近在佛罗里达办案,那边有个团伙绑架个女影星儿子。在那个案子解决之前,他们很可能顾不上别什。”
奥尔加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她安静会儿,然后忽然问道:“你对他所作所为作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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