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布里埃尔
回答永远听上去那样微妙不置可否，这种腔调非常令人讨厌：“也不尽然，你可以亲身尝试
下其他选项是什
。”
“还是算
吧，
不希望被根根切掉手指。”阿尔巴利诺摇摇头，向后轻松地靠在椅背上，“是个有自知之明人。”
这个名叫加布里埃尔·摩根斯特恩神秘女人已经不必要进步拉拢或者威胁，能顺着红杉庄园遗留线索确认他确实去过红杉庄园，又能在麦卡德和哈代都束手无策情况下找到他出没地点绝不可能是般人
个警方眼里不循规蹈矩杀人狂样，可能确实比较擅长，嗯，打探消息。”
这确实有些过于擅长“打探消息”，要是奥瑞恩·亨特在场，就会发现自己作为红杉庄园事件当事人，最后弄清楚前因后果还没有个根本不在场人来得多，这肯定会让这个自以为经验丰富老赏金猎人大受打击。
“几个给钱就会开口、被短期雇佣家政人员，几个只是拿钱办事打手，只好用点猎犬，再观察下那个名叫亨特赏金猎人最近奇怪动向……只要有足够钱和人脉，弄清楚事情来龙去脉并不困难。”加布里埃尔用和刚才模样温和口吻继续解释道，“而且，许多人不会用到‘你不说就根根地切掉你手指头’这招，这点也是优势所在。”
“所以，你是本来就在调查斯特莱德名单，然后才顺着找到？”阿尔巴利诺问。
“不，本来就在调查你，然后恰巧发现你手里可能有斯特莱德名单。”加布里埃尔又摇摇头，“这是个好消息，因为这意味着可以跟你谈笔生意，而不是对你干点别事。”
阿尔巴利诺哈声：“……不确定是不是想要你解释清楚这句话意思。”
“这说吧，你跟踪杰森·弗里德曼去那家名叫‘索多玛’夜店是店面，你应该知道个绝望老板为避免自己店铺被卷入谋杀新闻，愿意做出什事吧？”加布里埃尔冲着阿尔巴利诺眨眨眼睛，那个动作应该是俏皮，但是对方硬生生从中看出种毛骨悚然意味，“幸好在你身上有利可图，要不然就得跟阿兹克特人样把你活祭在神殿里，又或者——”
这话尾音被她拖得长而柔软，与此同时，她在桌子下面腿不轻不重地蹭过阿尔巴利诺膝盖。阿尔巴利诺笑声，坐直点：“早些时候还是挺欣赏主动人，女士，但是现在已经有男朋友。”
“你说得对，”加布里埃尔赞同地说，“还是让们谈正经事吧。”
“看来，除把红杉庄园成员名单给你，没有其他选择？”阿尔巴利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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