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斯塔尔·阿玛莱特面前有堆信件。
由于他审判还没有开始,而且因为那个名叫里奥哈德·施海勃记者爆出系列新闻太过耸人听闻,所以联邦监狱暂时给他安排单独监禁,直到审判结束、判决结果出来。
而就算是检察官根本不打算以与维斯特兰钢琴师有关罪名起诉他,也不妨碍有群疯狂崇拜者——赫斯塔尔本人怀疑其中大部分都是吸d未成年人之类——写信给他,联邦监狱没有那多人手封封坚持信件,所以干脆用金属探测器检测里面没有违禁品、不存在什夹带问题之后就把所有信件都给他。
有时候,赫斯塔尔会觉得自己正处于那种奇怪《芝加哥》音乐剧场景里;虽然身陷囹吾,但是却正位于舆论中心,是舞台上翩翩起舞小丑,这些信件就可以说明切:最开始他拆开部分,里面内容没有什新意,大堆诅咒、大堆污言秽语、大堆关于尸体和残肢奇怪幻想、还有几个姑娘在信里声称要跟爬树样爬他。
本来这次送来堆信件赫斯塔尔也没打算多看眼,但是其中封引起他注意——那是个紫罗兰色精致信封,散发着股香水气息,显然寄信者小心翼翼地信封上喷洒过香水。
道园丁最近在寻找什样目标,这是最后警告:切勿继续深入,否则你可能会被他杀掉。”
麦卡德看她会儿,然后缓慢地点点头:“谢谢提醒。”
然后他就转过身,慢慢地走出奥尔加院子。
奥尔加看着麦卡德身影在院墙外面缓慢地消失,低头喝口已经变温饮料,开口说:“……这不是你第次被抓到偷听联邦警探谈话吧?”
她身后门发出吱呀声响,亨特从门口闪出来,不好意思地笑笑。“呃,”他模棱两可地说,“听见你们在讨论这种等级案子,人真很难控制住自己好奇心。”
这信件看上去简直像是怀春少女寄给别人情书,出现在个疑似杀人狂桌子上显得格格不入。信封上地址写着:肯塔基州,白橡镇,葛默尔街45号,玛丽·塔罗斯寄。
正是这个特定地名引起赫斯塔尔关
“不管你现在想做什,都不要去做。”奥尔加警告道,“你也听到,们面对是个杀人狂。”
“——也是你朋友。”亨特小声嘀咕道。
“朋友,”奥尔加赞同地点点头,声音听上去异常中肯,“同时也是个杀人狂。所以,如果你挡在他路上,他有百分之七十可能性杀你。”
“剩下百分之三十呢?”亨特提醒她。
“那可是礼拜日园丁,”奥尔加凌厉地挑眉,说,“可不是他肚子里蛔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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