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赫斯塔尔啧下,眯起眼睛来,依然慢慢地摸着他头发,“把你锁起来、限制你自由吗?”
“那样就不自由吗?”阿尔巴利诺反问道,他跪着调整下姿势,用鼻子拱开裤口布料,然后用牙齿咬着裤子拉链,把它拉下去。他干所有事情时候都本正经地把双手背在身后,用只手握着另只手手腕,就好像这是门精妙学问。
他吐掉口中拉链,然后抬起头来,嘴角愉快地挑起:“你呢,赫斯塔尔?现在你是自由吗?”
赫斯塔尔依然有搭没搭地摸着他头发,声音里弥漫着尚未褪去怒意:“你话有点太多。”
阿尔巴利诺从鼻子里哼笑声,然后灵巧地用牙齿剥掉赫斯塔尔内裤布料,用鼻尖蹭着对方腹股沟附近苍白而柔嫩皮肤。他感觉到赫斯塔尔手从他头上离开,阵布料窸窣声——赫斯塔尔抽调他西裤皮带,裤子低低地挂在他髋骨上。
逸地割开对方喉咙程度。
赫斯塔尔深吸口气,伸手拍拍阿尔巴利诺肋下,示意他松开双手。于是阿尔巴利诺放开环着赫斯塔尔肩膀手,往后退步,站直。
赫斯塔尔盯着他脸,直接问:“刚才所有话里,有多少是你为哄就随意说出来?”
阿尔巴利诺看她眼,似乎想要如同往日般微笑,但是不知道出于什原因,他最后并没有笑出来。
他顿顿,只是反问道:“你认为呢?”
然后赫斯塔尔命令道:“抬起头来。”
阿尔巴利诺知道他想要干什,于是照办。赫斯塔尔俯视着他,圈被扩大瞳孔淹没虹膜在没有关闭车灯照耀之下,颜色像热带海洋色彩般浅。然后,赫斯塔尔用那条皮带绕过阿尔巴利诺脖子,把皮带打孔那端再次穿过皮带扣,逐渐拉紧。
阿尔巴利诺被这个动作拉得轻微踉跄下,不得不伸出手去抓住皮带段,手指擦过皮面上那些菱形花纹。他挪动下自己重心
赫斯塔尔沉默几秒钟,然后再次开口,声音冷而硬:“跪下。”
阿尔巴利诺从善如流,没有开口问对方为什要他这样做,甚至没有任何犹豫。牛仔裤粗糙布面落在柔软土地上,他甚至能感知到土壤夜间那种湿而冷触感。
赫斯塔尔上前步,垂目看着他。
然后阿尔巴利诺向着赫斯塔尔方向膝行两步,注视着赫斯塔尔伸出手,用指尖掠过他鬓角发丝。然后阿尔巴利诺微微倾身上前去,用脸侧蹭上赫斯塔尔胯部。
“你喜欢那些关于狗性幻想吗?”阿尔巴利诺用颧骨皮肤碾过对方西裤布料里逐渐硬起来器官,用气音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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