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赫斯塔尔说，“如果她听见救护车
声音，就是在第十五大道上，如果听不见，就是在另
条路上。”
“希望如此，”阿尔巴利诺眨
眨眼睛，“或者恰好有另辆救护车路过她所在街道附近，又或者她遇到堵车只是因为场车祸造成突然拥堵，咱们根本判断错街道——那就只能说咱们确实不得命运女神垂青。”
这点他说得没错，在没有其他证据之前，这是他们能做出最好决断。所以他们只能等待——时间每秒流逝都令人感觉到心急如焚，而与此同时，显然克莱拉所在那个小房间里氧化碳浓度也越来越高，他们能听见那女孩已经开始干呕起来。
然后，大概过五分钟左右，终于——
“
听见救护车声音！”他们听见那女孩叫道。
现吗？”
“不瞒你说，连环杀手们最不缺就是这种想象相信自己不会被抓到自信。”奥尔加哼笑声，她调出张标红地图来，“对，这里：灭门屠夫前往方向附近开发个系列楼盘，是高端写字楼，层高都在二十层以上，三栋；不过，它们被建成之后因为消防检查不合格直没有被交付使用，现在还被空置着。”
哈代惊恐地看向奥尔加。
“说就是你想得那个意思。”奥尔加语气平静地宣布道。
十点二十三分。
十点三十分。
“好消息，阿尔说他们基本上确定克莱拉所在位置，现在就正在往那边赶。”奥尔加交代道，她正同哈代起急匆匆穿过WLPD前厅，就是他们曾经竖起圣诞树那个位置。刚才他们不得不又耽搁几分钟，搜索凶手最近出没地点附近有没有别符合条件高楼——他们到场之后搜索时间很
阿尔巴利诺忽然啊声，他定定地盯着前方，另外两个人都看着他。他忽然问克莱拉：“你所在那个地方隔音怎
样？”
“不好，”克莱拉泪眼朦胧地回答，“在这里也能听到外面街道上汽车经过声音。”
阿尔巴利诺露出个堪称满意笑容，然后他拿出自己手机，拨通911。等到电话接通之后，阿尔巴利诺用种非常活灵活现焦急语气对接线员说道：“您好，现在在第十五大道和克里姆斯路交叉口，这里有个老人晕倒抽搐，需要辆救护车。”
——第十五大道就是堵车那两条路其中条。
赫斯塔尔眉毛挑起来，阿尔巴利诺镇定自若地挂掉电话，对他们说：“第十五大道尽头有所医院，他们会从那里派救护车，到达与克里姆斯路交叉口之前会行驶过整个十五大道——克莱拉，要是你会儿听见救护车鸣笛声，定要马上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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