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压向阿尔巴利诺
肋下，然后隔着外套摸到
腋下枪套轮廓。
果然如此。显然阿尔巴利诺·巴克斯不会因为疏忽而踏入险境——他每
次都是主动踏入险境，兴致勃勃、毫不在意后果，更不用说他现在甚至不是个人在行动：他近乎有个共犯。
——但是依然如此。
“不要把
扯进你所有时兴起计划里面去，园丁。”他凑在阿尔巴利诺耳边，嘶嘶地威胁道，“你深知你热情维持不那
长时间——而也不想成为你玩物之，不会缺乏自知之明到认为结局会比艾略特·埃文斯或者阿雷奥拉更好地步。”
阿尔巴利诺终于不说话，他只是张大眼睛看着赫斯塔尔，似乎真感觉到惊讶，浅色虹膜让他看上去该死脆弱无辜。
赫斯塔尔对他开口时候，自己都能听见那些愤怒词句在自己牙齿之间被逐渐嚼碎。他能感受到自己声音嘶哑，但是依然把话说下去：“觉得你其实什都不在乎——早该知道，但是感觉从来没有现在这样明显过。”
然后他放开阿尔巴利诺，任对方从墙上滑下来，踉跄着站直，听着对方发出低低地咳嗽声——然后他忽然找不到还站在这里理由，于是选择头也不回地离开，任由黑暗和风雪把他吞没。
注：
[1]除西班牙之外，阿尔巴利诺说那几个想去国家和美国之间都没有引渡条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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