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小屿。”闻臻叫他。闻小屿睡得呼吸起伏，半点不应人。他累
，这阵子总是回家就早早入睡，听司机说坐在车上也是睡觉，到学校后要叫几声才能把人叫起来，醒后就背起书包，精神十足窜进学校。
闻臻弯腰，把闻小屿从沙发上抱起来。闻小屿看着瘦，抱上手却着实有些分量，闻臻轻手轻脚
路把人抱进卧室，放在床上。
他把被子牵起来给闻小屿盖上，床上
人这才冒出点动静，莫名其妙皱眉含糊声，“不要。”
声音软哑，不知在说什
梦话。
闻臻手撑在枕边，低声问，“不要什？”
白点在屏幕上乱转，闻臻按键盘操纵飞船，游戏是第视角，视角乱几次后，闻臻操作便逐渐熟练起来。
闻小屿坐在他旁边，睁大眼睛看着电脑屏幕里不断移动像素太空景象。他觉得很神奇，问，“听说这个游戏很难，你已经会吗？”
闻臻说，“难你还买回来。”
“
觉得你应该很容易上手。”闻小屿说，“你打游戏那厉害。”
闻臻看他眼。闻小屿专心看着他操纵飞船飞来飞去，难得挨得有些近。电脑屏幕发出淡淡蓝光时而跳跃，照亮闻小屿纤长睫毛。
想跟个熟睡到说梦话人交流不太可行。可没有收到回应，闻臻也没有很快离开。
窗外夜色深深，晚风间或撩起半掩窗帘。月光路攀沿，落在枕边修长手指上。
他坐很久。
闻臻收回视线。
这款八十年代老游戏确磨人。闻臻翻几次手册，又把配套小说看遍，研究明白游戏背景和星系图，开着飞船在太空里转来转去，总算找到目空间站。这通操作下来竟然不知不觉花个多小时。
打游戏时候，闻臻通常心无旁骛。他操纵人物进空间站逛圈，和几个NPC互动，觉得对话内容挺有意思，便转过头。
看到闻小屿已经窝在旁边小沙发上睡着。
他看着昏暗角落里安静睡觉闻小屿，起身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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