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游淼不太愿意就这个事情多说,实际上他也知道自己和从前不样,从前想着是为这个
“这还只是开始。”游淼又道,“接下来路,如果陛下不能打心底认可这次北伐方向,后面会相当危险。”
赵超道:“你说朕怀着心事,你自己何尝又不是?”
游淼道:“没有心事。”
赵超:“李治烽给你家书呢?”
游淼皱眉道:“那是陛下答应过他,不想在朝堂中拿出来,只是为免引起朝中同僚议论而已。陛下若想看,臣明日带来就是。”
站会儿,观察赵超,见赵超虽然带着点不悦,却并未大动肝火,想也知道,赵超从内心是渴望聂丹能打过黄河去。从开始,他和游淼就存在着分歧。表面上被游淼说服,只是他自己也拿不定主意,最终宁愿把注押在游淼身上而已。
“怎?”赵超发现游淼在看他,说,“就算现在发诏书,也来不及。”
“没什。”游淼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赵超道:“你怕在大哥回来以后,又降罪在他头上?”
“不是。”游淼答道。
赵超道:“所以你有私心。”
“谁没有私心?”游淼答道,“若不是有私心,臣也不会……不会……”
游淼意识到后半句不该说,便打住话头,事实上他直有私心,包括当初拱赵超上位,不就是私心?他也知道赵超对李治烽身份,以及他们选择未来耿耿于怀,正如幸福是他们,而永远没有份惆怅。游淼总觉得,赵超有时候甚至有点恨李治烽。
他们之间甚至没有太直接感情表露,若论四名结拜兄弟,李治烽与聂丹是走得最近,而赵超与李治烽,反而是最疏远。或许这与他们各自立场相关,是开始就注定。
“子谦。”赵超缓缓道,“再回到朝中时,你变很多,是去塞北趟原因?”
“平时都有话说,今天几个字几个字地往外蹦,是什意思?”赵超问道。
游淼抬眼看赵超,知道他心虚。这是君臣之间几乎不必明说默契,平日里好处是赵超不开口,游淼就知道他在想什,想都是同件事。而坏处也在这里。
赵超很少会直接这问游淼“你生气?”又或者是“你到底在气什?又没做错”。旦变相地问出口,就流露出他心虚与怯场。游淼仿佛化身为孙舆般,每次质问都充满力度与威慑感,有时候连游淼自己都觉得,天底下没有人再像他这样不讨赵超喜欢。
“臣只是觉得。”游淼沉声道,“君臣不能心,陛下既然被臣说服,打心底又支持聂将军北上迎战鞑靼军,这样想法非常危险。”
赵超沉默,又被游淼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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