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流州去,你父还少得你二百两银子?”
游淼:“是是是。”
游淼嘴上这说,心里却不太情愿,还想多留几天,不定府上人习惯,也就乐得不管,然而父亲既然唤自己回家趟,犬戎奴就不能放在堂叔家里。否则自己前脚走,后脚李治烽就当被卖。
送去李延府上更是不行,李延看也不看就会把他杀。
带着上路?又带不回家,只能在半路上把他放,让他自寻生计去罢。虽说花二百五十两银子,但此刻感觉李治烽份量又不是简单银子。
游德祐又让游淼回去准备,恰好近日冬季商队就要离开京城。从京城下江北流州有两条路可走,条是沿黄河下东山,入沧州境,沿路车马颠簸,甚不安稳,翻山越岭,得走上四十来天。
而另条则是离京师北上,沿着塞外路向东,再在山海关处折而往南,走官道,这条路安稳得多,但塞边雪大风狂,也要月余。游淼心中动,说:“跟北商队罢。”
“随你。”游德祐没好气道。
游淼又说:“犬戎奴带着出去,随处找个地方放,叔不用再费心。”
看游德祐那神情俨然如送走个瘟神,游淼经廊前走过,左思右想,走北路是他临时决定,不就是个犬戎奴?等到塞边,给他点银两,打发他出去,放他自由,再将卖身契烧,权当办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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