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时洵能够感知到，就在刚才所有灯光熄灭
同时，实验大楼中鬼气又浓郁
几分。
空气都像是粘稠胶质，向前迈进
步都要耗费全身力气，艰难得像是行走在大雾中沼泽地中。
举步维艰。
但最糟糕是，鬼气遮天蔽日，燕时洵彻底失去与天地沟通力量。
他算不出成景如今所在之处。
要是这之后小倒霉蛋再遇到鬼话，看在小倒霉蛋让自己胜过未来“自己”局份上，他也欠他份因果。
下次，考虑顺手救他命吧。
年轻燕时洵漫不经心想着。
而走在前面张无病余光瞥到燕时洵面容上笑意，却安全没有意识到，这是自己刚刚无意间造成。
同时刻，另边燕时洵手中符咒失效，金色符文像是被水熄灭火焰，迅速黑暗下去。
他虽然不明就里，但还是乖乖走在前面。
上楼梯之后，张无病极为自然向旁边偏僻岔路上拐。
年轻燕时洵：……和
感知到模样。
他看着张无病背影，眼神复杂。
张无病被看得抖抖，迟疑道：“燕哥？”
因为鬼气存在。
然而，张无病却说，这条路是唯亮着光……？
燕时洵无语看着张无病，看得他头问号，不知道发生什
。
忽然，燕时洵想起刚才张无病在进楼门时候事情。
即便是对他而言都艰难鬼门关，却被张无病轻松推开，没有任何阻碍进入……
燕时洵俊容阴沉得要滴出水来。
鬼
同样阴沉下来，还有燕时洵脸色。
与寻常道士常用黄符符咒不同，他此时所用符咒没有具体载体，全凭他自己力量气呵成，显形于空气中。
不会有失效说。
除非……对于符咒来说，四周鬼气已经浓郁到足以埋没光明。
在常人看不到领域，鬼气与符咒力量早早交锋，却是符咒败下阵来，于是熄灭光芒。
“没事，你继续往前走，你来带路。”
燕时洵依旧恢复平静，沉声道：“说不定，因为你存在，还能比那个人更快步到。”
年轻燕时洵：胜负欲。
还没正式照面就赢未来“自己”局，让他原本因为鬼气而低沉心情好不少，连俊容上都带上笑意。
于是连带着对张无病都更满意。
燕时洵：……单知道这家伙体质招鬼，但没想到，他竟然还能主动往鬼窝里扎吗？
想通原因之后，燕时洵言难尽看着张无病，然后微微退开步，伸手示意张无病往前走。
“你先走。”
他倒是想要看看，张无病这鬼气自动导航体质，到底严重到什程度。
张无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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