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之前只是摸到过，但从来都没有看清楚。”
张铎没有说话，抬起
只手，解开衣襟，褪掉
禅衣
只袖
“在行宫休息两日，比之前在路上精神好很多。就是直说要回洛阳去等荆州回信。”
张铎沉默须臾，忽道：“你现不敢在面前提岑照。”
“不是……心里也很担心哥哥，但是，信你不会轻易杀他。”
“为何？”
“因为你从来没有骗过。”
席银拍拍自己嘴：“对不起，说不出来，上回，你跟说荆州缺乏军粮，将士们吃女人时起，心里就直有些乱意。觉得很残酷，很可怕，但是好像又不能埋怨他们，甚至还觉得他们很可怜……”
说着，她定定声，确定自己想表达意思后方道：“不尽那些被烹来吃女人可怜，将士们也很可怜。心里有这种感觉，但是又不知道跟谁说。”
“你从前弹过《破阵曲》吗？”
“没有，但是哥哥会弹，以前听他弹过次，那声声，打着骨头，敲着魂魄，很动人。”
“那你为什
不学。”
为不会疼，可那日听梅大人说，刀剑砍入肉，深甚至会见到骨头，和鞭子棍杖伤是不同，即便过十几年，好像会是疼。”
“你为什问朕这个。”
席银摇摇头，“也不知道……”
说着，她抬起头，凝向张铎：“你曾经差点被司马大人打死，那会儿看着你……以为，那就是你最痛时候，可是现在想想，好像不能和你当年伤相提并论。想知道……”
她低头看着自己裙带，拿捏半晌言辞，也不知道怎说才好。
张铎闭着眼睛，忽觉眼前晃过大片几乎红得要烧起来血影子。
“陛下？”
“嗯？”
“既然看不到金衫关外砍杀人场景，那能让看看……你腰上伤吗？”
张铎呼吸陡然促。
“哥哥说，洛阳城里人，都不喜欢听那种过于刚硬曲子，就不叫学。”
“金衫关城关上，有只金铎，不通音律，但可以带你去听听它声音。或者，你想不想亲眼去关上看看战场上杀人景象。”
要
“想，但是……这次想好好看着长公主殿下，怕你去关上，她强要回洛阳，会出事。”
张铎向后仰靠，平道：“她今日如何？”
“你可以问地浅些，朕试着让你懂。”
席银点点头，试探着开口道：“想知道……打仗，不对，不是这个意，杀人……嘶……”
她有些混沌，张铎却没有打断她，静静等着她去拼凑有限言语。
“意思是说，那种在战场上杀人，或者被人杀，究竟是副什样景象。”
张铎沉默着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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