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顿,几乎流泪道:“不,你后来已经察觉到不对,想把他上报给师父,是,是贪恋他带来新奇消息,是喜欢他那些温文有礼言谈,居然阻止你……”
心头震麻痹,五指像被灼烧似又痛又烫。
虽只是言语叙述,可他话却好像唤起内心封存住什,种浓烈到无可抑制悲伤与愤怒从心房像四肢蔓延、出发,像有团邪火在无声息地烧五脏与六腑。
“小沈……这本不是你错……”
沈玄商狠擦把泪,咬牙狠声道:“这本来就是错!他手上杀那多人,可跑去质问时候,他却只点穴道,说是救他,所以他不杀!”
本来是想偷偷报告,可是碍着沈玄商总是来求,就没去上报这人存在。
后来事实证明。
这是个致命决定。
沈玄商说到这里,双眼睛沉浸在过往仇恨与痛苦中,被个个复仇念头烧得通红,开口皆是恨,字句全作苦,他几乎难以为继,只是低头又狠喝大口酒。
忍不住道:“那个男人养好伤后,是不是做什?”
他看着:“在与他对话时候,你掌拍在他后背,他却只笑笑,恍若无事,接着掌把你拍飞。“
“他虽手下留情,没带内力,但你撞到棵树上,脑袋受重伤,就此昏迷过去。”
眼睛发热,口气却发冷。
“昏迷过去以后又发生什?那个人可对你做什?他是否有留下姓名?有没有说他为何要这做!?”
问完这连串
沈玄商惨笑几声,声音颤抖道:“在个没有月亮晚上,去山洞里给他带吃,去才发现人不见。后来瞧见草屋那边火光阵阵,就返回去看,到时候,有个师兄脖子正从他掌心处缓缓滑落,还有几个师妹尸体在他脚下躺着。才知道他是离开山洞,趁着月色掩护走进师兄姐妹们卧室,在他们睡梦中,他人给掌,杀得几乎个不剩!”
番沉重话语压得几乎抬不起头来,只觉心房阵猛颤加震,喉咙间像塞块儿火星四溅炭,想说话都觉得烫,仿佛自己就身处于火场,正在被烟熏火烤似。
沈玄商攥着拳言不发,两颊火热像是被回忆里大火给烧红,眼眶看着像是被针扎刀劈过样,在日光下灼然凸气,仿佛要溢血而爆。
立刻握住他手,道:“其他人呢?师父没有出手?钟婆婆呢?”
沈玄商冷笑道:“师父,师父在闭关修炼时被他惊,走火入魔而死……而钟婆婆,也为护着师兄姐妹而惨死于他掌下……而他这样个彻头彻尾魔头,居然是被们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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