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万贺呈说，“那很好，
读
小学没有这种课。”
裴小拾却突然觉得伤心，很想抱抱万贺呈，于是真就伸手把人圈住
。
裴小拾总是逾矩，做很多事其实早就突破万贺呈给他人划定界限，
两条胳膊抱着，脸颊还要侧着贴在人颈窝，是
个很亲密拥抱姿势。
“亲都亲，抱下没关系吧。”裴小拾支支吾吾道。
。
带来折叠镜立在矮茶几，裴小拾照镜子时老弯腰不方便，就干脆蹲在地上。
万贺呈说找个马扎给他，裴小拾开心坏，好像万贺呈要给他不是马扎，而是什
值钱礼物。
马扎放在间看起来很像杂物间小房间里，窄窄间没有窗户，平时门是关着，裴小拾管它叫小黑屋，今天是裴小拾第次跟着万贺呈进到里面去。
灯打开看见满墙壁奖状，从小学到高中都有，张磕掉两个桌角老旧学生桌上堆满书，书是很明显旧书，纸张泛黄边角起毛，叠叠摞得高高，铺满整个桌面，除带桌洞学生桌，旁边还有张看起来像工作台稍大些电脑桌，电脑桌是书柜改装，上柜下桌，柜门外头挂个网格状铁架，悬挂着各式各样工具，抬手就能拿到，下面桌子上有台过时大屁股台式机，台式机后头墙壁上横七竖八拉满各种电线。
万贺呈没说有关系，也没把他推开，意思就是没关系，裴小拾已经深谙此道。
抱完以后得寸进尺，仰头想在人嘴上亲下，这次就被万贺呈按着肩膀制止。
裴小拾眨眨眼，咧着嘴露出无辜表情，惺惺作态道：“亲下，就亲下，没关系！”
万贺呈单纯是刚刷完牙满嘴牙膏味不想亲，拒绝他，拿塞在角落里折叠马扎转身就走。
小马扎裴小拾没有用太久，因为他那些瓶瓶罐罐很快就陆陆续续被默许放进万贺呈房间，就放在万贺
除电脑，桌上还摆些别，裴小拾是好奇宝宝，凑近，目不转睛盯着桌上那些东西看，问东问西，知道桌上堆小灯泡不是用来照明而是拿来实验，音箱是拿二手回收旧喇叭改造，角落那辆小车不是买，是万贺呈无聊用铝线卷着玩、卷到最后顺手组装成个赛车模型……
裴小拾觉得万贺呈动手能力好强，问：“这些是你高中时候做吗？”
“小学，”万贺呈蹲下来检查桌子死角电线安全，“那时候时间多。”
裴小拾想到自己小学时候还只在儿童乐园玩，充气跳床、海洋球池、各种攀爬架……甚至这些娱乐设施他现在想起来都还想玩。
没人拿他跟万贺呈比较，裴小拾自己打肿脸充胖子，噘嘴道：“小学也有科学课，每次都拿满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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