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来后，程瞻却也没法直接动作，杨爱棠小心地起来又坐入，好像拿他
东西当按摩棒
样使唤。程瞻偶尔自己顶顶，杨爱棠就会无比慌张地攀紧
他手臂，好像害怕自己被快感给冲走。
他还要说：“怎
办，要不，你动下？”
程瞻哭笑不得：“你缠得这紧，
怎动？”
杨爱棠讷讷。他又想亲吻，可是这个姿势，他看不见程瞻脸。程瞻抚摸过他微凉身体，感觉到该换水，回头调下浴缸面板，说：“
*
“唔。”杨爱棠蹙眉呻吟声，是程瞻吻得越来越用力，他有些喘不过气，睁开眼。
程瞻目光滚烫地望着他。他时没有明白缘由，直到程瞻阴茎顶住他胯部。
杨爱棠小声：“还没软啊。”
程瞻红着眼睛，语气很不甘心：“你这样子亲，却想它软掉吗？”
却接得很快：“都过去。”
当他说出这句“都过去”，便明显感到抱住自己手臂又紧分，甚至像在颤抖。
他失笑，拍拍程瞻胳膊。这大个男人。他艰难地侧过身，仰头去看程瞻，程瞻眼圈微微地发红，不知是想到什事。两人身躯中间是脉脉温水，杨爱棠下身还似抵着个半软半硬东西。杨爱棠眼睫毛眨眨，愈加地想笑，怕折损程瞻脸面而忍住，却又有泪水从那睫毛上掉下。
嘴上说着“都过去”，可是当真提起，还是会哭泣。
杨爱棠言不发地伸手去揽程瞻脖子，想让程瞻再低下头些。
杨爱棠不说话，屁股挪挪，轻轻蹭过那坚硬柱身。程瞻嘶口气，想往后退，被杨爱棠按住。
“等下。”杨爱棠表情郑重，如临大敌，他抬起屁股，手去摸程瞻阴茎，便要将那东西往后穴里塞。
程瞻看得眼睛都直。
可是水里摸不准力道，龟头好几次从穴口滑过，令两个人都是心惊肉跳。杨爱棠想要欲望越来越强烈，他着急起来就会哼哼唧唧，“你帮帮！”
程瞻只好咬住牙关，扶稳自己家伙让他插准坐下。
程瞻低下头来，他便往程瞻下巴上印个吻。然后又伸出舌头去舔，继而往上，舔上程瞻嘴唇。
程瞻温顺地承接着这不得章法舔吮。手臂收得紧，好像抱住最绮丽束玫瑰花，棘刺扎入肌肤，花瓣揉进喉咙。
程瞻想起自己从蹦极高台上跳下去那刻。
黎明城市言不发，四面冷风呼啸撞击，远近迟速感知都失调，在三四秒时间里，他生出无限恐惧，妄想里好像浮现出爱棠身影，他想朝他伸手，就算是丢尽脸面，他想朝他伸手。
他在那刻，才知道自己毕生遗憾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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