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潇南低头看看信,而后声音如常道:“信上提到温郡守。”
“什?”
“是写给你爹。”谢潇南道。
温梨笙当场就傻眼。
这封通敌叛国信,是写给她爹?难道反贼竟是她爹?
谢潇南听后沉默好会儿,才展开信扫边,目光落在信最后那个印章上。
“世子,你知道这是什东西吗?”温梨笙问。
“这信上是诺楼国文字。”谢潇南用手点点最后那个印章道:“这是诺楼王王印,信上内容表示最近不太安全,要暂时中断通信来往,待风头过去再恢复。”
温梨笙惊,很快就将这件事想明白。
有人在与诺楼王保持通信,这就意味着有人蓄意勾结异族,其目恐怕只有个,那就是诺楼国又想入侵大梁边境,这是有人再给他们做内应。
上热意,门关上之后房中就剩下两人,谢潇南坐在桌边,看她在藤椅上翘着脚摇晃,半晌后说:“你先前说找有事,是什事?”
不提温梨笙都要给忘记,她从怀中拿出封信和个令牌,走到桌边坐下,刚把东西放上,谢潇南看见之后脸色就有些许变化。
他拿起令牌左右翻看,神色越发沉:“这东西是从哪里来?”
温梨笙道:“先前咱们在牛宅时候,沈嘉清缠着个丸子头少年不放,那个人前段时间来温府,见她可怜没地方吃住就将她留在温府,然后从她那里听说她正被伙人追杀,迫于无奈才扮成男子。”
“知道她。”谢潇南道:“那日乔陵与她在擂台上比试回。”
“怎可能呢?!”温梨笙第
她瞬间觉得心头如雪霜般寒冷,这是通敌叛国,意图谋反大罪,但凡牵连上都是诛九族,沂关郡中竟然会有人敢这做。
很快,她意识到面前坐这位,正是反贼头子。
温梨笙悄悄看他眼。
谢潇南见她那偷摸小表情,就知道她心里又话,于是道:“说。”
“世子觉得,这封信是写给谁?”温梨笙小心翼翼问道。
温梨笙点头:“没错,是世子让吗?”
谢潇南道:“她功夫尚可,但轻功极好,甚至略胜席路筹。”
温梨笙已经猜到谢潇南对蓝沅有试探之意,所以才决定把东西拿来给他看,加之两人现在关系跟以前不样,且这事她是点眉目都没有,所以才想与谢潇南商量下。
谢潇南道:“这东西她是如何得来?”
温梨笙:“她说她原本是某个小门派中弟子,年满岁数之后下山历练,渡船时候遇到水匪,混乱中救个女人乘小舟逃跑,但那女人在半道上重伤死,她就将包袱拿走,想将包袱还给女人亲人,这信和令牌都是在包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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