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在听说要跟你结拜时候,分明很高兴,”阮海叶思及她那些表现:“就是个愚蠢好骗傻子啊……”
温梨笙耸耸肩说:“可若不这蠢,怎引得你上当受骗呢?”
阮海叶看着她,原本藏着算计眉眼终于抑制不住茫然震惊神色。
也终于明白,面前露着排洁白牙齿笑姑娘,从昨夜被抓上来睁开眼之后,就开始在演戏。
她娇纵,兴奋,热情,甚至连那些
谢潇南没应声。
阮海叶却冷笑道:“少在这里狗仗人势,你身上尚有软骨丸毒药,若是死,不出三日你也要给陪葬。”
温梨笙拍拍心口:“呀,真好怕,所以呢?你还有别威胁吗?”
阮海叶对她颇是看不上眼:“真真是墙头草。”
温梨笙抿唇笑,精致眉眼在暖光笼罩下让人有种温良无害感觉,像被精心培育娇嫩花朵。
。”
“至少不会解开你手上枷锁。”阮海叶用手背擦把嘴边溢出血。
谢潇南将手中雕花提灯往旁送,递到温梨笙面前,她赶忙伸手接下。
“把东西交出来尚有命活,若等到亲自动手,你便只剩死路。”谢潇南声音没有情绪。
虽然这话在当初她无意间抢到那块紫玉时候,他也对自己说过类似,但如今站在另方去听竟然有种奇妙感觉。
“怎就成墙头草?”温梨笙笑着问。
“难道不是?”阮海叶轻嗤声道:“听到说要和你结拜,你高兴得忘乎所以,就算喝不惯烈酒,你也灌好几口,生怕反悔吧?被帮里人簇拥着叫二当家,你满脸享受耍威风,也是,空缺温府还有这山头上热闹,向来官府与江湖之间水火不容,火狐帮肯捧你当二当家,你定是认为这机会千载难逢,所以才对处处讨好……”
温梨笙本来想听她说完,但听到这句实在是忍不住笑出声:“那你知不知道,沈家家主在七岁时候就想收做干女儿,让当风伶山庄少庄主?你凭什觉得会看上你这个小破帮派?”
阮海叶不可置信:“怎可能?”
“真是山顶上生活久,能不能下山去见见世面打听打听消息?”温梨笙叹口气。
她想起之前问他,会不会因为容貌而自卑,现在已经有确信答案。
肯定不会,因为他单是站着不动不言语时候,散出魄力也足以压人头。
谢潇南身边人果真都不简单,她在心中暗叹,继而又大声帮腔:“就是,识相就快把东西交出来,别怪大哥手下不留情!”
谢潇南被她突然大声惊下,转头去看她。
却正对上温梨笙笑容:“怎样白大哥,这声喊得有气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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