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顺着眉眼而下,他转头看眼躺在地上睡得正香温梨笙,又将目光停在层层波澜溪水上,忽而听见脚步声。
转头沿着溪岸看去,就见百步之遥外站着两个半大孩子,男女身上穿着与沂关人不同服装,发饰盘辫,皮肤黝黑。
他转身喊温梨笙,却喊好几下都没反应,按理说这会儿功夫,她应该睡不那深。
于是蹲在她身边查看,才发现她不是睡着,而是晕过去。
能琢磨得他心思。”
温梨笙听,这话不是上回在梅家跟他抢紫玉那会儿,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吗?竟然被字不落记住。
她嘻嘻笑道:“情急之下说话跟谎话样,信不得真,作不得数,你也别记着。”
谢潇南怎可能忘,这还是他长那大以来第次有人这样说他。
他没应声,温梨笙也不再说话,两个人安静往前走着。也不知道走多久,到后来温梨笙都觉得脚跟疼,东方也逐渐破晓,隐隐有天亮之势。
走出树林,面前有条清澈小溪,温梨笙见到水扑上去喝两口,躺下就觉得浑身疲倦,再也起不来,她累极:“休息会儿吧,真走不动。”
谢潇南回头看眼,点头同意。
见他点头,温梨笙几乎是立即闭上眼睛,很快就陷入睡眠。
天还没亮,谢潇南在溪水边撕下覆在脸上人皮假面,用两夜天已经是极限,他用清凉溪水洗把脸,俊俏面容倒映在水流之中,又被波浪晕散开。
他并非是有意欺瞒,只是此前都有事情要做,隐藏身份是必要条件,现在事情结束,戴在脸上假面也能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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