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如何,不成,又如何?
总会有人比他更怕,更畏惧,更不知所措。
凡怕他,畏他者,便已经落入局中。
…
深夜,魏王府。
带着桃娘离开时候,莫惊春都顾不上说些什,只是仓皇地和大皇子说两句,就急匆匆地离开。
大皇子绷着小脸看着莫惊春离去背影,低声说道:“陛下就这让他离开,就不怕流言变个样子,与您想要结果不符合?”
正始帝拍拍大皇子小脑袋,冰凉手指摸得公冶正冷不丁颤抖起来,仿佛那是从冰窖里捞出来寒冰,冻得人发寒。
他感觉到若有若无危险,却不知道是从何而来。
在莫惊春离开前,陛下心情不是挺好?
如夫子那般,他们只会觉得这切都必定是夫子错。然这本来便是寡人偏执,怎可将切罪责都推到夫子身上?”大皇子和桃娘对上那双漆黑扭曲眼眸,只觉得正始帝眼神疯狂异常,压根不像是他嘴上说那好听。
他们有心要提醒莫惊春,可是却发现自己张不开口。
不知是畏惧,还是后怕。
那种奇怪压力束缚着他们,让他们无法开口,只能焦急地看着正始帝和莫惊春亲昵动作。
大皇子牢牢地抓住桃娘胳膊,也不知道是从哪来力气,让她几乎不能冲出去。
老魏王独自人坐在正院,身边就
就算桃娘突然出现,也没见陛下有什反应,只是笑意更浓些。
可是大皇子只觉得越发危险,就像是喉咙上多只无名手,像是要活活勒死他。大皇子忍不住往边上动动,像是要避开正始帝手指。
陛下也不以为意,收回手背在身后,安静地说道:“公冶正,桩事究竟是黑,还是白,不是从面看就行。你确是聪明,也聪明在正道上,不过,你只看到表面,却没有看到内在。”
他冲着大皇子勾起个恶意笑容,“从传闻出现那瞬,寡人要,就已经实现。”
往后种种,不过是附加。
莫惊春到底羞赧,只是和陛下浅浅相拥,就将正始帝给推开,力求语气平静地说道:“您放任那流言广为流传,是为遮掩之前说辞。可您要知道,这流言从来都是双刃剑,若是您把握不住人心,只会变得更加……”
正始帝神秘地笑起来,“猜猜看,流言始发地,在哪里?”
莫惊春看着陛下笑容,忽而说道,“……西街?”
帝王意有所指地说道,“若是这京城有哪些地方只知夫子不知寡人,那或许便是那里。”他垂下来手指,在衣袖遮盖下勾住莫惊春手指,亲昵地搔搔,在夫子手要躲开时,又理直气壮地抓住尾指,不许人离开。
莫惊春到底是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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