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莫惊春不认为文字狱是应当。
所以,该处罚,当然要处罚,可有些盖子,是永远不能掀开。
旦掀开,就未必能够再盖回去。
莫惊春摩挲着正始帝手指,轻声说道:“或许,这也是过于怯懦报应。”
正始帝不满地蹙眉,却看着莫惊春摇摇头,像是要阻止陛下话。
莫惊春轻笑声,“您真想过这做,对吗?”
正始帝迎着莫惊春视线点点头,语气是柔和,却透着森然杀意,“此时此刻,也还想这做。”
莫惊春:“此事,没有个所谓罪魁祸首。”
正始帝微眯起眼,凶残情绪在他眼底涌现,“谁都是罪魁祸首。”
莫惊春摇摇头,“如果硬要说话,那作曲,造词,传颂那些人,勉强算是其中之。但是那些认为这不过是曲歌谣百姓,或者是其他那些人,也算不得罪大恶极。”
冰冻万年雪峰噼里啪啦地往下掉,边掉,边还险些砸死人。
刘昊打量着殿内情况,眼瞅着差不多,就利索地带着人退出去。
守在外面袁鹤鸣在看到刘昊脸色后,就猛地松口气。
尘埃落定。
至少今夜,是平安。
他清清嗓子,不知为何感觉喉咙口有些堵得慌,“这多年,臣不能说,没有憎恨过您。”
正始帝安静下来,看着莫惊春犹豫着、迟疑模样。
他仿佛意识到什。
这对直
正始帝紧蹙眉头,“夫子难道不生气?”
莫惊春严肃着脸,点点头,“当然很生气。”事关他也就罢,但是还牵扯到莫家,往府上泼脏水事情,谁又会不生气呢?
但正是因为生气,所以莫惊春才不能让愤怒冲昏头脑。
在这其中,有些人确实是该罚,但绝不能是过激手段。在莫惊春看到刘昊和袁鹤鸣都被赶出来时候,就知道正始帝已然是,bao怒。依着陛下脾气,怕是要把卷入其中人都杀,可是知道人会晓得这是因为其中恶意污蔑,可是不知道人,便会彻底吓破胆,连带着朝政,世事,与普通见闻都不敢议论。
若是真发展到那地步,以后岂非说话都要细究每字每句,时时刻刻都在担忧着会备受牵连陷害?
…
“他在害怕。”
莫惊春在刘昊退出去后,忽而说道。
那些宫人很是能干,在这短短时间内,他们就已经将原本被踩湿地毯全部都换新,如今这色调不是暗黄,却是有些浅淡红。莫惊春坐在软塌上,感觉身体有些懒洋洋,但有些紧绷神经还是催促着他说出早就该说话。
“嗯哼,”陛下漫不经心地应句,“他怕寡人突然拔出剑冲出去,在路上遇到谁就将谁给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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