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人让他痛,让他不喜,他便要人死。
如正始帝所说,那些血淋淋屠杀后,当然会无人敢言。
敢说,不过是因为有胆说。
那便杀得他们破胆,连想也不敢再想。
可那样与家畜何异?
袁鹤鸣从未知道自己嘴皮子这溜,“陛下,在百姓心中,您直都是位好皇帝,如果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地做事,您可要沦为罗刹恶鬼!眼下朝中还在打仗,这样来……”
“是什给尔等,寡人在乎妄念?”
正始帝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几个,冰冷倨傲眼神如同雪山风霜,毫无情绪,“寡人要做个好皇帝,只是先帝希望,只是因为夫子喜欢。百姓如何,天下如何,寡人死后,这个朝廷,这个天下会如何,谁人会在乎?”
他露出个疯狂冰冷狞笑。
“至少,寡人不在乎。”
全身寒颤,只觉得像是跌入什可怕炼狱。
正始帝:“尔等说得不错,如果只是压下他们口舌,那只不过是日,两日阻止,并不能彻底让这件事结束,也不能让流言不再继续下去。如此,只不过是给他们机会,让他们说出更多不该说话罢。”
帝王话慢吞吞地说着,听起来冷静非常,可是落在他们心中,却是带着可怖偏执。
“在所有分岔路口,都立起根石柱。如果有人说,那就杀他们,将他们皮剥下来,挂在上面。人说,就杀人。百人说,就杀百人,千人说,那就杀尽千人。”正始帝冰冷视线诡谲疯狂,“京城是如此,天下更是如此,寡人倒是要看看,到底是寡人杀人多,还是脖子硬人更多。”
“陛下!”
袁鹤鸣在心里不期
袁鹤鸣和刘昊等人被赶出来,可是他们也不敢走开,只得跪在长乐宫外,袁鹤鸣还好些,刘昊倒是有些惨。
他膝盖本来就受伤,眼下跪在外面,这动也不敢动,这挺直腰板,谁都比不得。
他们不敢走开,可也不敢再劝。
正始帝那疯狂,bao戾脾气旦起来,当真是谁也劝说不得。
陛下在乎人实在太少太少,旦触碰到逆鳞,便是要闹到天翻地覆,也是毫不在乎。
“陛下——”
“陛下,不可啊陛下——”
先后几句话,几乎是同时发出来。
袁鹤鸣眼泪都要掉下来。
可怜他本来就是个疲懒性子,也不知道究竟是哪里被正始帝给盯上,结果就被拖过来做这些凶残事情。虽然时日渐久,袁鹤鸣也逐渐清楚陛下是个疯子,可再是疯,有些事情还是不能越过线,如果之前正始帝还能勉强算是个好皇帝,在大部分百姓眼中,还是个爱民皇帝,可旦做出如此恶行,那便会彻底冠上,bao君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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