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露出个纯粹欢愉
笑容，欢喜得仿佛干净稚童。
刘昊猛地哆嗦
下。
粘稠诡异疯狂只不过压在看似平静海面下翻滚，只要有足够机会、或者丝可能，就会猛地拍岸而上，将莫惊春吞噬殆尽。
莫惊春，当真是知道吗？
愚蠢！
他怎
这愚蠢！
这东西做得如此贴合，怎可能会不伤人呢？
“陛下，”刘昊担忧地说道，“要不让老太医来看看？”
正始帝摇摇头，嗤笑声，勾着那项圈晃荡地说道“这点小伤，何至于此？”
及正始帝脖子上伤势，又僵硬地移开眼，“……臣知道。”
那鲜艳猩红刺痛莫惊春眼。
正始帝却笑得像是刚偷腥般，开始打理起自己衣裳，等到恢复从容不迫模样，只余下脖颈柔软束缚后，他笑吟吟地与莫惊春道别。
下楼梯，已经有辆马车等在外面。
莫惊春目送着正始帝弯腰上马车，再看着马车逐渐消失……
刘昊声音高昂些，“可是您这些天吃得都少，便是因着这个吧？那可不能……”正始帝斜睨他眼，让他声音不得不低下去。
帝王撑着下颚，漫不经心，语气幽幽地说道“寡人用这东西，换得夫子心疼，还有他个承诺交易，此乃石二鸟，有何不可？”
刘昊敛眉，”以莫尚书敏锐，怕是……“
“他知道。”
正始帝餍足地舔舔嘴角，“他知道。”
他软软坐倒在椅子上，双手交叉抵住额头。
交换……原本还有几日思索时间，结果今日被莫惊春自己,bao力出奇迹，倒是直接给毁掉。
他头疼又无奈，只觉得自己像是自己送上砧板。
可真真是自投罗网。
那辆逐渐远去马车上，刘昊早就蹲守在车厢角落里，眼瞅着陛下上马车，手里还拿着个血淋淋项圈，当即眼神微愣，猛地看向陛下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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