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犯错,出变故,被休弃回家郑家女,会遭受这样磨难。而她话……郑云秀相信,父亲是绝对不会容许自己染上这样污名。所以,他在明面上肯定不会宣布自己罪名,只会在切尘埃落定后,悄悄地将她送去家庙,然后在郑家内说明她忽然染病,bao毙,或者其他说法……
郑云秀脸皱成团,猛地坐直身。
她心里闪过个不可能念头,猛地从书桌前跳起,来回踱步。郑云秀突然想起她之前去焦氏缘由,那场“募捐”,还是什……那个女人,叫什来着?
郑云秀思索许久,忽而坐下来,取笔墨纸砚,然后匆匆忙忙地写份书信,再让最信任侍女将其带出去。
刻
在收到消息,有人来见父亲时,郑云秀脸色微变,坐在梳妆镜前,看着那里面若隐若现自己。尽管还是那张姣好漂亮面容,她却无时无刻不在担心。
依稀间,她仿佛看到康雨佳那张青白交加脸。
吞太多水,而有些浮肿身体,让郑云秀每每想起,都忍不住发抖。
“五娘,您还是吃点吧?”
身旁侍女劝说道,这好几日,郑云秀都食不下咽,今儿就更明显,连饭也不肯吃。
不是在马车上,而且,去城东后,们人也不敢跟得太紧,生怕被发现,所以,只大概知道有可能在哪几个坊附近。”
郑天河摇头,“不必再跟,小心出事。”
他吩咐人盯着莫家,可不是要将他们全部送去陪葬。只需要这些大致消息就足够,免得被正始帝顺藤摸瓜,反倒是连根拔起。
他沉默片刻,起身走到书桌,在上面提笔写寥寥数字,然后招来管家,“将这信,送去焦家。”
焦家,而不是焦氏。
郑云秀不耐烦地捂住脸,挡住那些郁闷之气。
她不想去家庙。
家庙可怕,郑云秀已经在耳濡目染下非常清楚,去那里,不只是清贫和穷苦,更要忍耐无穷尽羞辱,负责家庙无心法师,正好是个心狠手辣僧尼,也不知道有多少郑家女死在她手下。
最为可怕是,这是郑家默许。
换句话说,这本来就是郑家将人送过去目。
管家欠身,默声往外走。
郑天河在目送着他离开后,背着手在屋内来回踱步,偶尔还能听到他轻轻咳嗽声音。等到傍晚,辆低调朴素马车在郑府外停下来,焦连安缓步下马车,被等候多时管事迎进去。
就在焦连安到郑府时,郑云秀也收到消息。
她早就让身旁侍女寻几个小丫鬟,去门房和垂花门等几处地方盯着,若是有消息,就直接来报。
在郑天河还未公开表明他态度前,郑云秀还能指使得动身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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