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惊春之所以查不到，是因为吏部
记录已经没
。
可是正始帝是直接从之前签署记录查，宫中自然还留着备份。
“曹国公和荣熙公主手底没有私兵，和庆华公主关系
般，而且他们深入简出，除偶尔外出礼佛外，平日里并无异动。
“倒是曹刘，十岁出头便外出游历，到十七八岁时候才回来。”
刘昊眉头皱起来，像是发觉什
奇怪地方，“他曾经在顾柳芳怀民书院就读。”
至于外面人，自然可以进去，更是可以去提醒他们。
可是谁敢进去？
自从虚怀王府传闻闹出来后，别说是靠近，整个徐康坊都变得死寂。
刘昊轻咳声，低声说道：“即便眼下还未查出来幕后是谁，但是从曹刘入手，已经简单许多，焦家应当是在几年前和曹刘搭上线。”
那时候主动人，应该是焦世聪。
“所以他还活着。”
刘昊讪笑着转移话题，“陛下，曹刘那头倒是没事，彭大娘子动作看似凶险，可是绣花剪刀才多大呀，那剪子下去，许是刚擦破皮呢。”
正始帝：“曹国公夫人是个护犊子。”
刘昊颔首：“不过也正是因着这次意外，倒是让曹刘露出来。陛下，从前这京城中就已经查过数遍，这群闻到味道腥鱼倒是更会藏。”
正始帝笑起来，“都怕死呢，谁刚探头给寡人抓，岂不是自找苦吃？不过，刚好虚怀王府事，也正正结。”
正始帝不紧不慢地说道：“顾柳芳书院天下闻名，比之世家族学还要更好，所以近三十年来，常有世家将子弟送到怀民书院去。曹刘在怀民书院待过，由此结识不少志同道合伙伴……当真不错。”他笑容越来越大，像是有些高兴。
刘昊忍不住抖抖，陛下那当真是喜悦笑容吗？
那真……不是要杀人吗？
“陛下，您是怀疑
焦世聪并不喜欢焦连安那直跟在焦氏本家后习惯，想要另谋出路。
曹刘，应当就是他条路。
焦世聪五年前还在外做官，他最终可以回到朝中，是因为当时吏部侍郎插手。不然依着焦连安性格，应当还会继续压着他在外面做两任外官，等磨砺够再回来。
那个吏部侍郎，是荣熙公主母妃那边人。
焦世聪回京，走是曹刘路子。
虚怀王死。
他是活活饿死。
在孔秀被行刑那日，正始帝就已经撤走虚怀王府外宿卫，而且前后门锁链也全部被打开，就连角门也毫无例外。
那时候，王府内还是有二个活口。
可他们或是已经养成习惯，或是压根不记得时辰，在长久绝望里已经忘记可以逃脱方向，结果生生将自己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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