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鹤鸣当即有些着急,他低声说道:“
那些时日已经过去。
莫惊春不紧不慢地说道:“其实先帝却还是给留退路,不然当初你以为他为何会调去东宫做太傅?你真以为学识,能够教导当时太子什?”
当时东宫甚至都以为他们两个相看两厌!
即便没有当初幼年太子事情,莫惊春也能推断出先帝想法,将他压在翰林院打磨数年,等到磨去棱角后,再将他送给东宫。
那届时,莫惊春能抓住上升之路,便只有东宫。
为保证莫家纯粹,先帝绝不会重用莫惊春,虽不至于打压,但也不会给他施展拳脚机会。
那翰林院,就是莫惊春最好去处。
尤其是……当初还有年幼太子事情。
如果不是莫惊春谨慎,他现在不定能活下来。
袁鹤鸣低声说道:“当初先帝待你,确实是刻薄些。”
年担忧他安危外,其实并未有过苦闷。
“等阿娘去世,那大抵是第次知道世间疾苦,然数年后登科及第,再嫁娶,看起来也是美满。”
莫惊春语气平缓,仿佛在说不是自己事情。
“不过惠娘出事后,才算是明白,其实人生无常。就像以为在得中探花后,能够在朝上大展拳脚,为朝廷效力,更是帮助父兄时候,却是在翰林院坐多年冷板凳。”
袁鹤鸣看向莫惊春,以及他手边酒坛。
这样人,不会只有莫惊春,在东宫身旁,有是这样被栽培,被打压,最终又逐渐爬起来人。
永宁帝慢慢用这样手段为东宫磨砺人才。
袁鹤鸣和莫惊春都陷入沉默。
他看着莫惊春杯杯吃酒,忽而说道:“所以,你还没回答问题,你就没什念想?”
莫惊春杵着下颚,懒懒地说道:“念想?如今既不缺钱,也不缺权和地位,还能有什念想?”
莫惊春摇摇头,“如果先帝不这做,那很快他就不得不亲手除掉莫家。到底是个莫惊春重要,还是他亲手提拔起来两位将军重要……要选,也定然会选父兄。”
莫惊春是被舍弃存在。
这是莫惊春在翰林院里逐渐品尝出来苦果。
所以莫飞河和莫广生对他异常愧疚。
只是莫惊春却是没有多少感觉。
在他们笑话张千钊吃得多时候,莫惊春手边酒坛也有二个。
其实不算醉。
到底是微醺。
莫惊春倦怠地揉揉眉心,“当时要说没有怨恨,那肯定是假话。可是如今再看,你都知道,在父兄在外征战,权势地位逐渐膨胀时候,若是再有入朝为官,到时候文武两边都有莫家人……你猜先帝会怎做?”
先帝是不会容忍自己亲手再提拔出来个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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