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既然有刘昊在,那便说明正始帝身边不该有叛徒。
不是叛徒,那这些人,怕都是死在正始帝手里。
莫惊春头疼地按按额角,突然无声无息敲敲精怪,让
莫惊春微蹙眉头,“长乐宫和御书房都是老面孔。”
如果说换话,至少莫惊春会有发觉才是。
袁鹤鸣摇摇头,默不作声地继续在桌上写下“暗卫”两字。
易容。
莫惊春紧蹙眉头,除刘昊和德百外,他跟殿前人并不太相熟,但是偶尔会有被派进来伺候宫人,多少是那几张面孔,他肯定还是认得出来。
不管这情意掺杂多少复杂扭曲情感,到底是情。
莫惊春愿意为此多做些什,哪怕只是让公冶启好过些,至于更深……他既已经离不开,又何必多思?
“可……”
“没有用。”
莫惊春平静地看着袁鹤鸣,轻轻笑起来,“丰和,没有用。”
莫惊春默不作声又吃杯酒。
反倒是袁鹤鸣来劝说他,“你可别再喝下去,这都比你平时吃得还多。”
袁鹤鸣喝酒,从来不喝甜酒,他吃都是辛辣烈酒。
他设宴,自然也不会让那些低度酒混进来。
如今莫惊春却是实打实地吃不少,就连呼吸都变得浓烈起来。
可若是易容……
“你觉得刘昊对宫内掌控如何?”
莫惊春忽而说道。
袁鹤鸣用手掌擦擦桌上字迹,笑着说道:“别看他在陛下身边跟条狗样,再加上先前几次出事,总会让人觉得他无能。可当时太后还把持着半后宫权力,刘昊可不是最得势。自从张家出事后,太后便将所有事情交出去,只是颐养天年,逗弄儿孙。如今,整个后宫可都是在刘昊掌握下。”
刘昊能耐如此,莫惊春也不怀疑。
他难得称呼袁鹤鸣表字。
袁鹤鸣不知该如何形容那刻感受,有些郁闷,又像是窒息。可这样感觉,似乎长久地缠绕在莫惊春身上。
让他习以为常。
他这位友人,似乎从来都擅长吞下苦难,从不外露。
袁鹤鸣:“……最近陛下身边人又换轮。”
袁鹤鸣劝完,自己却摩挲着酒盏边缘,迟疑片刻,还是说道:“其实柳存剑与说不多,这些事情都是你隐秘,多数也是猜测。但你跟陛下真正到今日这地步……其实也应当没几个月时间。子卿,你是真……还是不得已?”
莫惊春扬眉看向袁鹤鸣,许久后摇头笑道:“虽然甚少经历,却也并非无所觉。若待他真……便不会走到今日这地步。”
这话虽是有些可怜可叹,但是对莫惊春来说,却是实话。
也不至于连自己情感都分辨不出来。
他对正始帝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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