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惊春却是不知道惹来动静,心累回到屋中,直到晚
远比莫惊春意识还要快,那尾巴猛地僵住,然后嗖地抽回来贴到莫惊春背部。
…
莫惊春整个人都快被撸成滩水,才得以离开。
这条狡猾尾巴!
莫惊春出宫时候,甚至还得跟它打商量后,才能勉强让它蛰伏在裤腿里。
“陛下最近,有哪里不舒服吗?”
莫惊春问道。
正始帝:“这问题好生古怪,寡人最近可是安分。”
莫惊春敛眉,就是太安分些。
除最近陛下比较粘人之外,太过安静。
倒是不知道,原来子卿这懂?若是将角先生做成这样物什,那确实快活。”
什懂?什角先生?
莫惊春刚想说话,却发现皇帝眼神盯着下面,突然下子和皇帝思路搭线,猛地耳根爆红,别开脑袋去。
真真污言秽语!
就这片刻时间,那尾巴再次快意地在公冶启手里打滚。
可等坐到马车上,这尾巴又开始耀武扬威,这可跟莫惊春性格完全不同,他心累地看着这条正在各处磨蹭尾巴,无奈地让人去宗正寺说声,这才掉转马车方向回莫府。
此时距离下值也顶多半个时辰,算是早退。
莫惊春下马车走动时候,只觉得闷得慌,这尾巴仿佛知道要到家,快活地拍打着莫惊春裤脚,以至于那朝服时而鼓起来,时而又憋下去。
偶然瞥见墨痕惊个呆,原本要找卫壹来看,却只在转头瞬间,再看回来,又什都没有,郎君正如常地走着。
墨痕揉揉眼,是他出幻觉吗?
让莫惊春总有种风雨欲来前宁静感。
莫惊春虽然觉得狸奴尾巴没有兔尾敏感,但是被掐着尾巴揉久,他四肢也不自觉从僵硬变得柔软下来,甚至喉咙有点想要呼噜噜叫。他强行压住这种古怪感觉,手掌在膝盖上抓紧布料,“陛下摸够吗?”
正始帝唔嗯声,若有所思地说道:“现在应该是这尾巴在蹭才是。”
莫惊春怔然,猛地转过头去。
那尾巴令人分心,非常勤快地在盘膝坐着正始帝身上蹭蹭,那其中最得它喜欢,应该就是盘膝撑起衣裳下摆,这条令人可恼尾巴正爱恋地磨蹭着,从左边膝盖蹭到右边膝盖,然后再蹭蹭正始帝手腕,又重复这个过程。
莫惊春:“……”
这尾巴不能要。
这尾巴摸起来不像兔尾那敏感,莫惊春索性破罐子破摔任由帝王动作,但这地点也转移到寝宫内。
正始帝非常勤快地撸毛。
莫惊春僵直地坐在床边,尾巴受惊般地上下拍动两下,又软软地落在被褥上。雪白绒毛在寝床上痕迹鲜明,再滚几次后,整个床上都是狸奴毛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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