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惊春挑眉,看着长乐宫外森然
柳长宁沉默地盯着那把锁头,许久后才说道:“陛下都已经查出来前因后果,为何还要放纵自流?”后宫有太后盯着,宫外有柳存剑挖掘,有些事即便再瞒着,也几乎不可能瞒住。
帝王之威,可并非三言两语可以言道。
刘昊紧闭嘴巴不说话。
…
莫惊春被柳存剑从家里挖出来时候,急匆匆地换过衣裳跟着他入宫,直到人出现在宫道外还都是满脸茫然。
这摆明就是有!
这臭小子打小就这样,便是给人猜出几分,却也猜不出个底。他偏也不瞒着,就是不肯说。
“太后娘娘,陛下那头安好。”
有人答道。
长乐宫,殿外肃穆站着宿卫,柳长宁面无表情地将整个长乐宫围得水泄不通,仿佛没有听到殿内发狂惨叫,那女子声音逐渐衰弱下去,仿佛奄奄息。刘昊脸色冰冷,眼底透着寒意,“去请宗正卿。”
“什?!”
…
太后宫中坐着两人。
太后拿着绣好手帕看看,笑意盈盈地与太贤妃说话,“……倒是不知不觉与你说到现在,这在后宫里就是忒没意思些。陛下总也是不肯进人,若是能再让宫里添些好颜色,咱们瞧着也新鲜。”
太贤妃淡笑着说道:“陛下已经有小皇子,倒是不急。儿孙自有儿孙福,您呀,就莫要再担忧。”
柳存剑什话也不说,几乎是砸开莫府门,险些和莫家家丁干起来。
如果不是阍室门房认出来柳存剑那张脸,怕是要引起祸患。
“您什也不说带入宫,是陛下要见?”
莫惊春蹙眉。
柳存剑直到看到长乐宫,方才露出个苦笑,“不,是刘昊让带你入宫。”
柳存剑从柳长宁身后步出来,质疑地说道:“宗正卿又能如何?他身手还能好得过统领?”
刘昊漠然看他眼,“不想都死,便照着说去做。”
柳存剑紧蹙眉头,转身带着几人朝着宫门飞驰。
他们身上带着令牌,可以让他们在要紧时候出宫。
刘昊面无表情地站在殿外,在皎洁月光下,长乐宫外赫然挂着把巨锁。
她们又说些话,太贤妃才起身告辞。
太后让女官去送人,而她揉着眉心,低声说道:“陛下那头可传来消息?”
前几日公冶启去祭拜皇陵,太后本是要去,却在那两日病重起不来身,那也便罢。结果回来听到皇帝出事,险些都要厥过去。待亲自看正始帝身上伤,又气又恼,给他好通训斥。
公冶启笑着安抚太后,反倒是他毫无感觉。
只是这两日她心底直惴惴不安,不知为何总有种不安感觉。她拧着正始帝耳朵问他可还有瞒着事情,他却只是笑着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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