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哈哈大笑,便大手挥,让其免去这般烦恼。
并都供在府内。
刘昊不动声色地下马车,去阍室叫人。
门房探出头来,刘昊将信印递过去,含笑说道:“劳请通报主人家,便说是有东边故人来访。”
莫府门房不是那种眼高手低人,上下扫他眼,让他进阍室等着,另人捧着信印进去。
然之后连数日,尽管长乐宫气压越来越低,正始帝却再也没有表露出半点情绪。
直到这时,刘昊方才发觉这回争吵有所不同。
若说陛下对先帝是孺慕亲近,待太后便有些疏离,可这少许疏离在年长后也被太后温情软化,陛下并非完全无感之人,至少先帝将该懂都教会他,于是他也便明白太后关切是真心实感。
刘昊还从未见过陛下和太后有过如此大争执。
晚间,刘昊忽而听到陛下传旨,说是出宫。
双。
他偏不说置气事情,而是净挑着大臣错处训斥,反而站在道理上,将他们骂个狗血淋头。
殿试本就在眼前,正始帝带着怒意主持考试,结果前头会考晕三个,还有两个跪得不成模样,给陛下气个倒,将这几个直接贬到最底下去。旁看他们惨状,便是再害怕要厥去,也死命抠住掌心不敢倒下。
新帝原是这般威严赫赫之人,参加殿试学子纷纷留下这恐怖印象。
等殿试顺利结束,正始帝才气顺地批卷,倒是挑出来几个合眼卷子,也不看糊名下究竟是谁,大笔挥就定下甲,再挑二甲前头几个,随后将卷子丢给重臣再批,直接回宫去。
莫惊春正在
他心下惊,却不敢多言,忙让人去准备车马。不多时,行人趁着夜色,在侍从庇护下出宫门。
自打陛下登基,除送灵外,就再也没出过宫,如今车马路朝前,刘昊也不知道去往哪里。
只是这车驾上气氛阴沉,压抑得可怖。
两刻钟后,这架马车停在处人家外头,跪坐在门边上刘昊掀开门帘,却瞥见上头“莫府”二字。
其实莫府是有依着莫大将军官职赐下匾额,然当年莫大将军曾在先帝面前笑言家中二子往后各有成就,家子分不出两个莫字,这匾额得挂上多少个才合算?
晚间,正始帝去拜见太后,两人再度不欢而散。
这次,刘昊是看得出来皇帝气极。
第回还能说是独自闷气,第二回便是气狠,直接将偏殿毁个干净。
刘昊命人收拾时候心下叹息,如今还能让陛下气到如此人,也唯有太后。陛下气狠也只是毁别器物,至少还没到拿人练手地步。
正始帝愿意发泄出来刘昊还高兴些,如是直沉默,那方才令人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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