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小字歪歪扭扭，却看得宋陌心惊胆颤。
他平静地回他，不知道。
唐欢看着他，认真想
想，继续写。
师父，小五好像，喜欢你，昨天被你亲到
时候，心跳地特别快。你让小五不要多想，
知道师父肯定不喜欢，就不敢再赖在师父身边。现在师父又要跟待在起，小五该怎
办？
字太多，她写很久。宋陌想看又不敢看，等弟子把纸推过来时，他手心都冒汗。
她低头不作回应，等宋陌催促第二次后，才闭上眼睛，舔舔嘴唇，慢慢说起来。
少年坐在晨光里，眼眸紧闭，视死如归地微微仰着头，红润唇瓣因为刚刚被那小舌舔过，湿润光泽，轻轻地闭合再分开。才说几个字，不知是紧张还是什缘故，少年又舔舔嘴唇，粉嫩舌尖从唇角滑到上唇中央，落下去，飞快拂过下唇，抿抿，继续说。
可宋陌已经分辨不清他在说什，脑海里停留全是少年舔唇动作。柔软唇瓣，湿滑舌尖，昨天，他都尝过。
唐欢毫无预兆地睁开眼，对上男人痴痴眼神。
在男人回避之前，她低下头，脸颊羞红。
递给弟子只笔：“写下来吧，师父没看懂。”
这个小五，竟然敢糊弄师父！他也不照镜子看看，就他那紧张又心虚眼神，傻子都能看出来他是不懂装懂胡乱比划呢！还想利用口疾糊弄过关，胆子真是越来越大！
他倒要看看接下来弟子会怎办。
唐欢慢吞吞接过纸笔，小脸苦哈哈。
瞧着弟子这副快要露馅表情，宋陌忽然觉得逗弄弟子也挺有趣，正要开口戳穿对方，却见他好弟子眼里闪过丝狡黠，紧接着，用右手拇指和食指夹着笔，很认真地写起来。宋陌疑惑地看过去，见弟子依次写选竹、开竹、削篾，顿会儿，放下笔，很无辜地朝他望过来，晃晃手，表明手疼写不下去……
看完，他诧异地看向对面少年，没想到他就这样说出来。
宋陌震惊地忘说话，唐欢绕到他身前，拉过他手，在上面写道：师父不喜欢小五也没关系，别赶小五走行吗？
边写，眼泪边往下掉，落在宋陌下面衫子上。
怎有这胆大又
宋陌忘言语。
只家雀儿嗖地飞过来，落在外面窗台上，转几圈，又扑棱棱飞走。
宋陌回过神，想要说点什。
唐欢忽起身，左手提着右手袖子，捏笔写字，推过去。
师父，喜欢个人会有什样感觉？
宋陌沉默。
他该夸弟子聪明吗？
可弟子怎忘，昨天他还写字说想让师父陪他出去玩！
宋陌笑笑，直视他，“那你用嘴说，说慢点，师父看得懂。”
唐欢就等着他这句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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