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真鸣悠悠地问:“是要来场迟到分手炮吗?”
是不是你以前欠下情债没还清,负人家,现在回来找你索债?”
廖今雪掀起眼皮,问:“你吃饱吗?”
“没啊,你怎还内涵?刚才说不是自己吗?”夏真鸣狡黠笑,还和以前样喜欢说些不着调轻浮话,亏这副漂亮皮相,反倒让人觉得是种个性表现。
廖今雪不为所动,“吃饱们就走。”
“什时候说吃饱?你这人真是点也没变,完全不懂迁就别人,答应出来人是你,现在又像赶着投胎样要走。”
夏真鸣噼里啪啦语调更像夏日聒噪蝉,个字能转上三次调,不难听出里头刻意,还有被藏得更深失落和赌气。
廖今雪放下餐具,靠在椅背上言不发,桌下小腿突然被人勾下,然后又是下。他抬起眼,正对上夏真鸣意味深长笑。
“做什?”
夏真鸣‘噗嗤’声,“还装?你答应和出来,总不可能只是为吃顿饭那简单吧?”
廖今雪不说话,小腿处脚又漫不经心地蹭下,在这个场合,半遮半掩桌布底下,透出明知故犯危险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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