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壹见他沉默不语，干脆自己给自己拍照。
可拍出来
照片与他想想中
样模糊不清，只能看到个浅淡鬼影，要是活人瞧见，指定能吓晕过去。
明壹很是气馁把照片删除，手机放回两人中间储物箱板上，扭头望向窗外，生起闷气。
车子很快下
高速，停在收费站外路边。
明壹不依不饶，伸手戳戳他胳膊：“曹玄鹤。”
“别闹，坐好。”
明壹不满撇着嘴：“
没闹。”
“你笑笑呗。”
曹玄鹤：“不想。”
明壹长叹口气道：“没事，可以现拍。”
这话也不知道是在安慰曹玄鹤还是在安慰自己。
接下来路上，明壹就拿着手机开始对着认真开车曹玄鹤各种拍。
男人可能不太适应摄像头，眉头皱成川字型，但他见小鬼兴致盎然，也不好出声打断。
明壹拍几十张，去相册里查看，瞧着曹玄鹤俊挺侧颜很是满意，只是男人神情紧绷，显得高冷且有距离感。
晚是他给二嫂举办庆功宴。
自己光顾着找曹玄鹤照片，差点把这事儿给忘。
“走走走，先去给二嫂庆祝。”
明壹下子从沙发上弹起，朝卧室走去，不会儿换身衣服出来。
曹玄鹤早已经习惯他这风风火火性子，无奈随着他下楼，驾车前往西鸿省。
曹玄鹤解开安全带，拿起手机，又从储物箱里拿出毛笔以及朱砂墨，在手机背面快速画道符咒，对小鬼道：“过来。”
明壹虽生气，但见男人画符，还是忍不住偷瞄几眼，现在听他跟自己说话，没好气道：“干什
？”
曹玄鹤：“不是想拍照吗？”
明壹：“已经不想……唔。”
他下巴被曹玄鹤右手钳住，男人俊脸猛然放大，温热唇覆
明壹：“不行，必须笑。”
“……”
明壹问：“你平时就喜欢笑，现在怎不能笑笑呢。”
曹玄鹤：“你拍照做什？”
明壹：“收藏，当头像，跟朋友炫耀媳妇儿长有多好看。”
虽然明壹被男人这幅神情迷得神魂颠倒，直流口水，但想到他们拍是结婚照，这严肃不太好，不然搞得他像是被自己强迫似。
“媳妇儿，你笑个呗。”
“……”
明壹见他不理自己，继续纠缠：“媳妇儿？”
“……”
半路上，明壹再次把他手机要走，也不知道是不是游戏太难，小鬼小脸皱在起。
明壹翻遍相册，忍又忍，最终还是没憋住，问男人：“媳妇儿，你相册里怎张自拍照也没有啊。”
曹玄鹤：“怎？”
明壹努嘴：“没事。”
曹玄鹤察觉到他不悦，解释：“平时没有拍照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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