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他下
极大
决心说出真实身份，为自己将要说话做证明。
“是，这件事和方舟舰队历史有关，推动者叫灵君。”
这两个奇怪、在帝国语中没有意义音节在海因里希脑海中转两圈。
“‘灵君’是什
？”
“不知道，历史记载里有人猜祂是电磁波生物，有人猜祂是意识体，也有人认为，祂能够拨动星辰，足以被称作神。
视讯中还看不出来，面对面才发现卡尔特眼球中爬满红血丝，似乎
直处于高度紧绷状态，周身气压更沉，把浑身军装都扯紧。
“楚元帅……”
“将军想谈什？”海因里希神色冷淡，没有被卡尔特焦虑感染，看不出什情绪。
“楚元帅，
是记忆者成员。”
海因里希坐在位置上平视卡尔特，卡尔特言语间丢出炸弹没能搅乱他面容。
“很担心祂是来复仇。”
这让卡尔特也逐渐冷静下来，身体前倾，抵住桌面，“元帅不打算逮捕，押送回帝国吗？”
海因里希：“这不是你来找目。”
“不是。”卡尔特回答，“想告诉元帅，知道是谁用引力推动小天体袭击地球。”
海因里希眉头终于动动，“这和你是记忆者有关系？”
卡尔特出生在海文星上，后来考入深蓝军校，毕业后路依靠军功晋升为上将，驻守狄俄尼索斯大区边区，在边区积威甚重，只要他不自曝，没人会把他和记忆者组织联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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