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柳若松疑惑地歪歪头,说道:“哥,你怎忽然这有闲情逸致。”
“你很久没提出这种要求。”傅延说:“今天天气很好,外面风又干爽,觉得你应该会喜欢这种天气。”
柳若松愣愣。
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什——如果是从前他,在执行任务路上还有闲心看看野花,看看蓝天,顺便跟傅延指手画脚两句这朵云形状多规律云云。
可现在想想,他已经有好几年没有在意过这些小事。
“要不回去休息吧?”柳若松说:“明天晚上再去研究所也来得及。”
傅延摇摇头。
“去吧。”傅延低声说:“去完,们都睡个好觉。”
傅延说着捋把柳若松微长额发,轻轻勾勾唇角,努力逗他:“咱们是不是好久没单独出门?”
“这算什单独。”柳若松哭笑不得:“贺棠还在呢。”
无征兆地撞上玻璃,发出后轰隆声响。
安保警报突兀地响彻在房间内,傅延脚下个踉跄,伸手扶住门框。
外面警卫冲进来,如临大敌地拉上枪栓,惊疑不定地看着玻璃罩内培养皿。然而艾琳只是装下,别什动作都没有,她甚至恢复那种无悲无喜雕塑状态,走回台阶上坐下。
但傅延状态却不怎好,他只手扶着门框,只手按在胸口,身体深深地折下去,几乎折成个直角。
柳若松下意识扶住他,登时就急:“哥!你哪疼?”
他所有注意力都扑在病毒和傅延身上,再没有余力去在乎花开好不好,天是不是够蓝,气候是不是够舒服之类琐事。
对现在柳若松来说,那些都是不必要事。
人旦被单事情占满
“让她单独开辆车。”傅延说着捞过柳若松手攥在掌心,拉着他往楼下走:“咱们两个单独开辆。”
“那她肯定觉得咱俩有毛病。”柳若松忍不住笑道:“或者觉得们在车上偷偷谈情说爱。”
下楼时,要穿过长长楼梯间,傅延直拉着柳若松手,没有放开。
“你提醒。”傅延忽然问:“要不要去看星星?”
柳若松心里还在想研究所事情,没想到傅延突然这问,愣瞬间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
“没事。”傅延摇摇头。
他额头上渗出层冷汗,但表情看起来还算冷静,扶着柳若松手断断续续地抽口气。
刚才警报响得太突兀,或多或少有点勾起他负面情绪,神经痛来得太急,他时没准备,现在缓会儿就好多。
傅延轻轻地喘息几声,脸色变得好点,扶着柳若松手支起身子,站直。
柳若松满脸担心地看着他,伸手给他抹掉额头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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