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松对上他目光,心里忽然咯噔声,猛然间猜到什。
傅延目光扫过病房里惨白天花板和铁架床,脸上血色瞬间消失,他还认得柳若松,顺着他
这个结果不难想象,他们失去追击先机,再重新寻找乔·艾登踪迹,就算是找到也很难追上。
不过柳若松暂时顾不上那些事,他就只在乎傅延。
他在傅延病床前守礼拜,最后实在坚持不住,趴在病床边睡过去。
他迷迷糊糊地睡不实诚,不知道过多久,只觉得身下病床忽然猛地颤动瞬,登时就把他震醒。
柳若松心里装着事儿,几乎形成条件反射,下意识噌地坐直身体,只见傅延不知道什时候醒,死死地咬着嘴唇,身体痉挛似拧成团,动作大差点从床上滚下去。
去治伤,在这保证实验楼原样,保证连块带字瓷砖都不破坏。”
贺棠本身就是继邵秋之后二号备用指挥位,傅延伤口不怎止血,此时此刻已经觉得有些站不住,于是只能采用这种办法,决定暂时将现场交给贺棠。
邵秋被他留下帮贺棠忙,好在乔·艾登这次走得急,他们可以直接接手控制实验楼,之后再回来细查也来得及。
于是傅延胡乱地点点头,半靠在柳若松身上,被他扶出去。
他们辆车先行回撤,医疗组那边早已经收到消息,等在隧道另头,等他们车露面,就把贺枫和傅延分开送进病房。
外面天已经黑,借着月光,柳若松发现他已经把嘴唇咬出血。
他心里猛然个激灵,扑上去按住傅延肩膀,试图让他松口。
“哥,哥!”柳若松急切地喊他:“你怎?你哪疼?”
傅延没有说话,他睁开眼睛,瞳孔被湿漉漉水汽罩住,看起来雾蒙蒙,显得没什焦距。
他眼神空得吓人,又仿佛蕴含无可言喻痛苦,看起来绝望至极。
接下来切都跟柳若松印象里差不多,傅延身体自动进入保护机制内,他不断地发烧退烧,陷在深度昏迷中醒不过来。
柳若松以“劳累”为由打发医护人员,亲自守在傅延病床前面,避开别人给他换药。
他身体直没出现丧尸化反应,其他医护人员也没想那多,只以为是受伤缘故,并没有起疑心。
柳若松不知道这次蝴蝶效应会不会影响傅延恢复周期,天都不敢放松,几乎是白天黑夜地守在病床前,困就随便靠在椅子上眯会儿。
第三天时候,贺棠带着研究所所有研究员“俘虏”和医疗器械、药剂、样本之类东西回来;第五天时,去追击乔·艾登冯磊也回军区,只可惜无所获,没能找到乔·艾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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