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傅延
“刚才也是。”柳若松苦笑道:“又觉得开心,又觉得担心,甚至怀疑自己,直觉得:会这简单吗?这就找到解决方法吗?然后怀疑完才发现,哪里‘简单’,们明明走过这难路。”
“正常。”傅延用完好那只手拉住柳若松手,安抚地捏捏他指尖:“们执行任务时候,也总是越到结束时神经绷得越紧,总害怕从天而降什变故,导致行动失败,这很正常。你只要把这切都当成任务,就没那怕——就像你说,们已经走过那难路,总不会直难下去吧。”
“希望如此。”柳若松捂住悦悦眼睛,凑上去亲傅延口,低声道:“也经不起再来次钝刀子。”
傅延心里痛,沉默地握紧他手。
“不过还好有你在。”柳若松语气轻松地说:“哥,你不知道,很多时候都很佩服你,你好像生来有坚定天赋样。”
。
柳若松回收他们三个人体检和血样数据,然后把所有机器里历史记录抹掉,最后把数据文件收拢到起,塞到同个文件夹里,看起来像是准备带回宿舍。
“放在这到底不安全。”柳若松说:“实验楼说是归管,实际上也是是非之地——哥,你是不是有个保险箱?”
“有。”傅延很快说:“回去拿给你。”
“嗯。”柳若松点点头,带着他们走出办公区,回头锁上门,想想又觉得不放心,对陆离多嘱咐句:“今天事,不要往外说。”
“因为有顾忌,所以就没有时间害怕。”傅延说。
柳若松跟他离得很近,他专注地跟傅延对视着,从对方黑沉沉瞳孔里看到自己小小倒影。
“你会永远这坚定吗?”柳若松小声问:“永远做顶梁柱。”
“也不定。”傅延认真地说:“如果是从前,会说是;如果是现在,也能保证;但不确定未来会发生什,也不确定未来能不能像现在样,保持冷静,保持客观。”
柳若松忽然想起他们上次惨烈分别,虽然现在傅延毫无印象,但他却记得很清楚。
陆离也知道自己跟他们都是同根绳上蚂蚱,闻言点点头,连忙保证大堆。
“也不用发誓,你知道就行。”柳若松说:“回去休息吧,有事会找你。”
陆离点点头,然后跟傅延和悦悦各自都打招呼,才从楼梯员工通道走。
柳若松看着他下楼,拉着傅延走进电梯,这才长长地叹口气。
“之前时候,每次查到什,就在想:这次总对吧,不会再有什吧,应该是真相吧。”柳若松说:“可每次都能拔出萝卜带出泥,搞出更多更大乱子和阴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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