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延说着叹
口气：“她在荒野地里跑好些天，无师自通地刨野菜吃，也活下来——真够悬
。”
柳若松轻轻嘶
声，回忆下之前见到那灰扑扑小姑娘，心里有点不落忍。
“
问过，她‘体检’刚做没多久。”傅延说：“末世爆发前个月才做，猜测就是因为这个，所以他们那些人还没来得及收回样本。”
“这
着急？”柳若松有些纳闷：“乔·艾登明知道自己要准备毁灭世界，结果还要持续不断地进行药剂实验做什？”
“这可能是意外。”傅延说：“
柳若松犹豫片刻，最后还是跟他说实话：“也不是。”
傅延沉默瞬，没有纠结这件事，也没有再深问，而是握紧柳若松手。
“你不用在意这件事。”柳若松说：“总归你现在好好就行。”
傅延沉默着点点头。
“对。”他才想起什：“给你找个幸存者。”
那个梦里慢慢再剥出点有用信息，对他们来说无疑是更好保障。
这是傅延第次摸到玄而又玄提示，柳若松不敢不重视。
只可惜等到傅延再次清醒时候，他似乎已经把这件事忘——甚至于，他连自己模糊间说过话都不太记得，需要柳若松提醒，他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点。
“确实……”傅延说：“但真不记得。”
再次醒来后，傅延神智清醒许多，只是需要点时间来消化这辈子和印象里不同记忆。
“知道。”柳若松说：“贺棠告诉，已经见过，是个小姑娘。”
“问过她情况。”傅延说：“她们家家境条件很好，那个高端医疗服务全家都有建卡——但是不是所有人都被挑选为实验对象，不太清楚。”
“她今年六岁不到，末世爆发时候他们家想从隔壁市往燕城跑，但是走到半路时候，爷爷先变异。”傅延说：“接下来个个——她被她妈妈从车窗里推出去，不知道后面情况，只知道再见到活人，就是们几个。”
柳若松越听眉头皱得越紧，忍不住道：“全家都……？”
“应该是。”傅延说：“好在小孩儿不懂事。”
这个答案在柳若松意料之内，虽然可惜，但也能接受。
他就知道命运不可能给予傅延太多例外，能让他窥见点提示，就已经是额外馈赠。
“没关系。”柳若松说：“想不起来就不想——头还疼不疼？”
傅延摇摇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重启中获取额外信息，这次傅延显得格外虚弱，他神色恹恹，看起来很疲惫。
“没事。”傅延摸索着拉住柳若松手，说道：“……你之前说，不是第次，那是这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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