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见过她照片。”贺棠说：“也是巧
，幸亏队长眼尖——
们走山路回来，正好在路边看见他。们下去要救她，但这孩子当时可能是把们当丧尸，吓得掉头就跑，差点从山坡上滚下去。队长就是为拉住她，胳膊才
下子拽脱臼。”
柳若松目瞪口呆，正想细问，却忽然觉得衣摆被人轻轻拽拽。
柳若松顺势回头，才发现傅延不知道什
时候模模糊糊地醒，正眯着眼睛看他，嘴唇微微动动，说句什。
有傅延在，柳若松时顾不上幸存者，他弯下腰凑到傅延身边，仔细去听他声音。
“哥。”柳若松说：“不着急，你慢慢说。”
“……若松？”傅延模糊地说：“方思宁怎让你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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