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瞬间,柳若松忽然确定,他和傅延其实并没有走在条无望莫比乌斯环上——冥冥之中命运确实残忍又无情,但它确实在努力推着他们往正确方向走。
他忽然想起傅延跟他说过那句话,好像此时此刻,他才终于明白傅延言外之意。
清醒确实残忍,但只要不彻底迷失在痛苦里,他们就总能在迷雾中找到最正确那条路。
“如果能像你样就好。”柳若松自言自语地小声抱怨:“也
这个概率有多小呢,柳若松想,把陆离和傅延这两个毫无交集人汇聚到同点上概率或许不比彗星落到家门口概率高多少。
这背后果然冥冥中有只手,正推着他们往正确路上走。
傅延重启是,他无数次回到S市高铁站时也是。
柳若松伸手捂住脸,忽然笑笑。
陆离被他吓跳,不知道他突然想到什,想问又不觉得不太好,只能迟疑地拍拍他肩膀,叫他:“柳先生?”
当时无法负担国外生活,就紧急回国。”
陆离说着叹口气:“当时好像连退学手续都没来得及办,回国后忙着处理家里事情,学校事情就干脆不之,书也没念完。”
“这是什时候事?”柳若松问。
“好几年。”陆离说:“记不太清,得有个……四五年?”
柳若松明白。
“今天事谢谢你。”柳若松说。
陆离在定程度上证明傅延猜想,接下来,他需要找到跟那医药组织相关资料,在彻底确定这个猜想同时试试能不能在人海里再捞出别针来。
“不……不用谢。”陆离担心地观察着他表情:“您在笑什呢?”
“没什。”柳若松说:“笑个答案。”
陆离头雾水,但柳若松没有解释意思,他摆摆手,转头走。
或许是因为陆离突然消失,所以那边没再联络上这个人,理所当然地把他视作“死亡”。
按照柳若松猜测,乔·艾登最早开始进行人体实验时,定是从身边最稳妥地方下手——黑户、流浪汉、偷渡者之类,他在这些人身上进行第批药剂实验,只可惜全都失败。
于是他开始向更广阔水域撒网,陆离应该是第批被选中人,那时候乔·艾登手还没伸得那长,没法神乎其技地追溯所有样本源去向。以至于陆离只是突然离开,就从他们监视下消失。
或许也是因为死亡率太高,所以他们理所应当地猜测陆离失败。
这就是命运吗,柳若松想,陆离也好,傅延也罢,他们在极巧合情况下被乔·艾登阴谋大网笼罩,却又在更加戏剧巧合中脱离这切,最后冥冥中汇聚在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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