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学凡恼怒地咬紧
牙，但他也知道柳若松说得没错。他之前没有进入核心研究组，根本不知道培养皿计划
具体内容，以及伊甸园壹号研究数据——所以他什
都做不出来。
柳若松知道，其实B-92是有用，不能说它完全没用——只是它有用太有限，而且有用条件也太刁钻，根本不可能作为药剂使用。
但邵学凡给他全新线索——既然培养皿是由伊甸园壹号转化，那他们之前几辈子
直遍寻不得病毒变异锚点，不出意外应该就出在那个药剂身上。
乔·艾登跟他们目标不致，实验成功条件太过于苛刻，所以这多年也没有实质性成功。
但柳若松跟他不样，对柳若松来说，只要能找到克制病毒方法就行，管它是不转化还是不兼容，只要能保证人不会再被丧尸病毒感染，用什招都没问题。
甸园壹号理论结果确实能产出免疫丧尸病毒培养皿，但是那是非常乐观情况。”邵学凡说：“
不在这个研究组里，具体内容真不知道。但就所知，到离开前还没有例成功样品。”
有，柳若松想，只是你这辈子别想知道。
柳若松不知道傅延到底是哪里跟这个“伊甸园壹号”扯上关系，但这不重要，他已经问出最关键东西。
“所以你为什回国。”柳若松说：“又为什研究B-92。”
“确实是逃回来——”邵学凡颓丧地坐在床上，他抹把脸，说道：“因为乔·艾登想要大面积投放这种病毒。”
他遍寻几辈子而不得重中之重终于在这个上午从邵学凡嘴里吐露出来，柳若松站起来，长长地舒口气，心里反倒没什轻松感。
就是这个人，柳若松想，他明明什都知道，但他上辈子什都没有说。
他害怕跟乔·艾登扯上关系，所以就能牺牲傅延，用他命去填补个更遥远可能性。
或许他是觉得伊甸园壹号在乔·艾登手里，他们不可能拿到；也或许是因为什别原因，但那
“虽然想要实现人类进步跨越，但还没疯，知道现在投放代表着什。”邵学凡说：“在没有治疗药剂和免疫疫苗情况下，乔·艾登是疯才要这做。”
柳若松讥讽地笑笑。
邵学凡大概也觉得自己这句话说得很没有底气，沉默会儿，把话题又拉回来。
“B-92是以B-01为基础做研究。”邵学凡说：“因为伊甸园壹号里，想要保证培养皿不受丧尸病毒感染锚点就在B-01身上，所以才从它入手，研究出B-92，想要尝试制作免疫药剂。”
“但你最后发现你什都没研究出来。”柳若松说：“切都是无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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