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跟死亡擦肩而过经历,他原本应该为相似而未知旅程感到害怕,然而他此时此刻心情平稳,情绪正常,点恐惧感觉都没有。
柳若松想想,觉得应该是因为他已经知道结果原因。
——从上次开始,他就有意识地,提前跟负责人提过安检疏漏,所以在上次,他成功规避这个可能性,列车安安稳稳地抵达目地,切都没有发生。
所以
他意外于傅延敏锐——隔着个信号般通话设备,在他尽可能掩饰下,傅延还能从短短几句话里听出端倪,显然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但柳若松转念想,又觉得如果是傅延,好像也没什奇怪。
“……没有。”柳若松尽可能想让自己显得轻松:“发现邵学凡情况不对,他似乎跟病毒研究有关系,所以有点紧张。”
“什关系?”傅延立刻紧张起来:“你们在起?”
“跟他已经分开。”柳若松连忙说:“他在后车厢,被暗地控制着——已经跟号汇报过情况,之后会小心。具体情况很复杂,等你回燕城跟你当面说。”
权衡会儿,正在犹豫要不要回去看看情况时,柳若松通话已经给他回拨过来。
“喂,哥。”柳若松那边背景音很嘈杂,很远处有嘈杂人声,夹杂着广播播报,声音很响。
“你在户外?”傅延问。
“对。”柳若松单手揣在兜里,他向身后远处看看,望着乌泱泱黑压压人群,淡淡道:“准备上车撤离呢。”
傅延觉得那种怪异感更强烈。
“好。”傅延说:“但是你呢?”
他声音很轻,但又带着某种不容置疑味道:“若松,有什事你要跟说。”
第趟撤离高铁达到承载极限,不远处车门缓缓关闭,柳若松只觉得脚下微微晃,车辆开始平稳向前。
柳若松转过头,看向车厢外缓缓向后退去景色,忽然想起第次撤离列车翻在半路上惊险惨剧。
那次柳若松半条命扔在半路上,如果不是遇到贵人,恐怕都来不及等到重启,人就咽气。
——之前柳若松状态那样不对劲,可这前后半小时都不到功夫,他竟然自己就好。
“撤离点发生什吗?”傅延不大会旁敲侧击,只能直来直往地问。
“没有。”柳若松微微愣愣,他举着手机,弯腰进入安保严密号车厢,然后冲着其他岗哨和安保人员摆摆手,顺着过道往前走:“怎?”
“怕你出事。”傅延说:“你状态让很担心。”
柳若松走到两截车厢交界处,为保证安全,号车厢和后面车厢联通门已经锁死,柳若松靠在墙壁上,低头摆弄下卫生间门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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