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看。”柳若松跟傅延对视
眼，低声道：“……尽力而为。”
尽力而
“那不就等于有药吗？”贺棠接话道。
“不样。”柳若松摇摇头，说道：“这就像是麻醉，你打上不觉得疼，但伤没好，过药劲儿还是跟之前样。阻断剂能短效阻断病毒，但是不能根治，等到药物效用过去，病毒还是会扩散感染。”
“直打呢？”贺棠问。
“不行，人有耐药性
，时间久药效果会越来越差。”柳若松说：“何况阻断剂也不是完全阻断病毒，只是能延长变异时间而已。”
“这个逻辑有问题。”傅延说：“如果是为防范于未然，他应该先做防治药；如果他舍不得培养皿，最开始就不会在她身上培养病毒。”
质期很短，跟B-92样。
“因为水域情况很复杂，江水里是活水，如果进行病毒培养，要保证没有其他病毒混入，否则会发生额外反应。”柳若松耐心解释道：“所以需要找个所有数据都可控环境。”
“太费劲。”贺棠嘟囔句：“保质期那
短，也不知道干嘛使，续命吗？”
贺棠说者无心，柳若松听者却有意，他愣愣，猛然想起件事来。
上辈子，二队曾经说过，他们见过那个“培养皿”，那个女人比其他丧尸都特殊，似乎还保留着点理智。
傅延说着看向柳若松：“所以，除此之外，有什情况会让他必须把调整变异时间放在最高优先级上？”
柳若松拧着眉想会儿，说道：“可能是因为病毒特性——‘培养皿’意义在于生产可供使用病毒毒株，中转不能被人体吸收病毒。
在想，可能病毒特性只会在培养皿是‘人’情况下转化，旦培养皿彻底丧尸化，体内环境出现变化，就没法继续使用。”
“明白。”傅延点点头，说道：“所以现在情况是，想要获得最大限度情报，要保证培养皿活性，以及最好能拿到银丝鱼样本——是这样吧？”
柳若松点点头。
“但这是最乐观情况。”贺枫道：“现实情况下，可能拿到种就算们烧高香。”
上辈子里，柳若松全心都扑在实验楼，扑在傅延身上，对这件事没那上心，当时第反应就是培养皿本身特性。
但现在想想看，说不定这个特殊就特殊在这种银丝鱼上。
“阻断剂。”柳若松忽然说。
“什？”傅延问。
“那可能是种阻断剂药。”柳若松语速飞快地说：“跟预防疫苗和治疗药物不样，这种药应该是用在已经丧尸化人身上，阻断病毒蔓延，在短时间内控制病毒繁殖速度……或者是短效消灭部分病毒，以达到延缓丧尸化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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