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蘅语气很冲：“干吗？”
“梧城。”卓蕴忍住笑，问，“你要不要和
们
起去？”
卓蘅：“……”
“问你呢。”卓蕴真
要笑场
，“你去过，人都认识，去吗？”
卓蘅还是不吭声。
有别亲戚，大年三十晚上会有谁来？
这天很冷，外头还下着雨夹雪，卓蕴起身去开门，打开门就看到卓蘅湿淋淋地站在门外。
边琳也跑过来，卓蕴惊讶得都忘让卓蘅进门，问：“你不是说，你和……他起过年吗？”
卓蘅抬起眼，眼睛都是红，冷冷地看着她们。
个眼神就道尽他心酸委屈，边琳忙去拉儿子：“快进来快进来，冻坏吧？小蘅啊，洗个手就吃饭，们还没吃呢。”
“不去拉倒。”卓蕴回桌边给她弟倒饮料，“们后天就出发，在赵醒归姑姑家集合，到时候你要
回去，要个人待这儿，还能帮们看着房子。”
“谁说不去？”卓蘅沉默之后突然大叫起来，“大过年！你们去这儿去那儿也不知道来问问！也不管吃不吃得饱！睡不睡得好！你心里就只有个赵醒归！还记不记得你有个亲弟弟啊！”
卓蘅看着餐桌上热腾腾年夜饭，鼻子酸，不争气地掉眼泪。
卓蕴都看傻，帮他把外套脱下，又丢块毛巾给他擦头发，卓蘅抹抹眼睛，问她：“你怎没去和赵醒归起过年？”
“过年肯定和妈妈起过啊。”卓蕴说，“今年赵醒归和他外公外婆家起过年，他叫过和妈妈，没见过他外公外婆，不好意思去。不过他年初二要去梧城看他奶奶，住四、五天，到时候和妈妈也会去，顺便在那儿玩几天。”
卓蘅眼神又黯淡下来：“……”
边琳已经帮他拿出碗筷杯子，卓蕴歪过头看着弟弟，用手指戳戳他：“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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