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
，不喜欢猛男。”卓蕴用手指拨拨赵醒归
耳廓，“就喜欢小鲜肉，黑头发，黑眼睛，高鼻梁，薄嘴唇，皮肤白，肩膀宽，眉清目秀，身高1米89那个。”
赵醒归：“卓老师你忘？这次量身高，有1米9。”
卓蕴大惊：“什
？你有1米9？”
“嗯。”赵醒归说，“也没想到，就
直坐着轮椅还能长个儿，半年长公分。”
卓蕴吸气：“啧，你果然还是小孩儿，还在发育呢。”
卓蕴问：“没聊呀？”
“……”赵醒归，“为什要聊你？”
卓蕴很是理所当然：“别以为不知道，你们男孩聊天，除聊球不就是聊女孩吗？要不然还能聊国家大事呀？”
赵醒归笑起来：“被你猜对，还真聊你。”
卓蕴往他嘴里送块桃肉：“聊什啦？”
为净。
卓蕴有分寸，不肯再给赵醒归吃第二口，吃完雪糕后，她看到床头柜上兜水果，问：“谁来看你吗？”
赵醒归说：“季飞翔。”
“季飞翔？对哦，他好像在北京训练。”卓蕴问，“他过来方便吗？”
赵醒归说：“他打车来，回去让司机送他，他个人出门，总归有些不方便。”
因为第二天边琳和赵相宜要回钱塘，所以这晚，范玉华带她们出去吃大餐，卓蕴放不下赵醒归，就把妈妈托付给范阿姨，自己来病房陪他，拜托史磊出去买饭。
史磊出门后，卓蕴帮赵醒归活动双腿。
小少年现在已经穿上裤子，病号服裤腰特别大，需要系裤带，赵醒归直躺着，又插着导尿管，就不用系，裤子只是松松地套在那里。
卓蕴每天会掀被子帮他活动双腿，
赵醒归看着她：“季飞翔说，你去纽约，就不要。”
“啥玩意儿？！”卓蕴瞪大眼睛，“他谁啊？和很熟吗？都没和他说过话！瞎说什呢！”
赵醒归问：“你会不要吗？”
卓蕴滴溜溜地转转眼珠：“那要看你表现咯。”
“怎表现？又不在你身边。”赵醒归声音低下来，“你会见到很多猛男帅哥，金发碧眼大长腿，八块腹肌，人家追你，你怎办？”
卓蕴看过季飞翔带来水果，问：“你吃桃？吃话帮你削个，喂你。”
赵醒归眼睛往床头柜瞄：“软桃硬桃？喜欢吃硬。”
“别挑，在医院还穷讲究。”卓蕴拣个大桃子去卫生间清洗削皮，又切成小块，回到病床边，拿叉子叉着口口喂赵醒归吃。
“季飞翔过来，你俩聊什？”卓蕴边喂桃，边问。
赵醒归躺着吃东西，怕噎着自己，嚼得很慢，回答：“没聊什，他就给讲在国家队事，还挺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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