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怕过苦日子。”卓蕴慢悠悠地说，“自从认识赵醒归，好像什
都不怕
。你想想你会碰到
困难，再去想想他，他瘫痪都能熬过来，们手脚健全，又年轻，还有什熬不过去？”
看卓蘅神色千变万化，卓蕴从裤兜里摸出
张纸条，悄悄地塞到他口袋里。
自从二月在梧
“十三。”卓蕴又开口，“你是不是很怕爸会破产？”
卓蘅抬头：“什？”
卓蕴说：“他要是破产，房子会被银行收走，你可能会没地方住，上学要靠助学贷款，以后也不能出国留学。哦，还有你那辆宝贝总裁，上次就说，这车你得悠着点开，开次，少次。”
卓蘅看着她，任由手里烟慢慢燃烧，都忘去抽。
“可不怕。”卓蕴平静地说，“就算和赵醒归分手，也不怕。不出国，没关系，有手有脚，大不就去租个小房子，找份工作，每天自己做饭，饿不死。”
抽出两根，递根给卓蕴。
他拢着打火机帮卓蕴点烟，姐弟俩起对着油烟机吞云吐雾。
“你放心，不会跑。”卓蕴说，“说订婚就订婚，不会让你难做。”
卓蘅皱眉问：“你是不是被爸抓到什把柄？”
“算，也不算。”天夜过去，卓蕴已经完全放松，现在她只有个任务，就是联系到赵醒归，但那也不是特别紧迫，因为她确信，失联整天，赵醒归绝对会主动来嘉城找她。
卓蘅：“……”
“你又不是不知道，爸钱是怎来。”卓蕴偶尔转头看眼弟弟，“如果没有外公，他早就去喝西北风。现在债是他欠，拆东墙补西墙，迟早有天，他所有财产都会散尽，石家不可能会帮他，你很清楚，也清楚，只有他还在做梦，指望去订婚，能帮他翻身。”
卓蘅问：“点办法都没有吗？”
“没有。”卓蕴摇头，“他已经没救，们只能自救，你怕过苦日子吗？”
卓蘅答不上来，他从未过过苦日子，是学校里引人注目富家公子，长得又高又帅，朋友很多，追他女孩也不少，他和卓蕴样没什生活自理能力，连洗衣服都是靠洗衣店。
“什把柄？”卓蘅还在问。
卓蕴说：“出国读书签证材料，护照那些，全被他拿走。”
卓蘅没想明白：“出国？你什时候要出国？你又没毕业！”
“八月，学期初就休学。”卓蕴吐出口烟，又笑，“现在可能出不去啦，无所谓，明年再说。”
卓蘅消化着这些信息，父母离婚，父亲欠债，姐姐休学、出国、和人渣订婚……她签证材料被父亲拿走，人也被软禁在家，这都是些什事啊？天方夜谭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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